兩位夫人都想去看看,元善很爽快的答應了,做着馬車就去了長安。
「夫君,我們要去看舞廳你怎麼還叫上曼妮,曼寧她們了呢。」獨孤若蘭問道。
「都說去舞廳,當然要有會跳舞的一起去才好,到時候夫君教你跳。」元善說道。
「哼,夫君是嫌棄妾身跳的不好嘍。」獨孤若蘭嬌嗔道。
元善立刻解釋道:「誰說你跳的不好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跟你跳貼面舞的時候你表現的就很好,那手感…是舞姿柔美,天生就是個舞者。」
在一輛馬車內的杜千羽都聽不下去了,立刻道:「若蘭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
「千羽妹妹你也取笑我。」獨孤若蘭害羞道,其實她不知道此時的杜千羽比她還要羞澀,她可是知道跟元善跳舞時候的種種狀況,基本上都要注意元善那無時無刻不亂動的手。
聽着兩個女子聊天元善心情大好,但是元善對於馬車的減震效果還是很不滿意,想着怎麼樣才能將其改進的時候,目的地到了,和平坊商鋪門口現在這邊商鋪門前都成了停車專用了,一邊被富貴車車夫們給霸佔了,另一邊則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停車位,當然這是要收費的。
只要在商城買東西,有消費憑證就能夠免費停馬車,給馬加草料服務是另外收費的,分為高中低檔草料可供選擇,這些都是受到元善在開心棋館時候搞出來的那套,張三將這裏打理的井井有條,為商鋪賺了不少的錢,元家有自己的獎懲制度這些都會記為他們的紅包裏面。
元家的馬車一到,就立刻見到了和平商鋪的幾名家丁出來迎接,然後又是安排車位又是加馬料,服務是相當到位。
「這個張三真是越來越會賺錢了,看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和平坊這裏的變化還挺大的。」元善嘀咕道。
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旁邊商城的門前限流的人群又換了一撥人,從後面馬車上下來的彩衣過來解釋道:「少爺這些人都是彭大海找來的一些傷殘將士,他們雖然上不了戰場可是在這裏幫襯着解決了人手不夠的問題。」
「給他們多少工錢。」元善一邊看着那幾個斷臂的中年人,一邊問道。
「每天五文錢。」彩衣道。
「豈有此理。」元善有些怒了。
彩衣還以為給多了呢,便道:「少爺,五文錢已經很少了,現在長安用工每天每人最低都是這個價。」
「胡鬧。」元善再次叫道。
這下還真給彩衣嚇到了,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少爺因為工錢的事情發脾氣,頓時心中沒了主意。
就在這時彭大海過來道:「元正監。」
彭大海粗人一個以前見到元善也就還算客氣,畢竟這大唐縣男這種勛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尤其還是元善這種沒有繼承下來還沒有爵俸的人,就算有錢也沒用,在他們眼中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但是現在元善名氣可不小不是因為他經商賺錢,而是因為元善現在是軍器監正四品正監,是個實職官員掌管軍器監大大小小各種事情,更何況現在的軍器監名義上還算是工部的,可實際上那是陛下直屬機構。
彭大海離着老遠就先抱拳,然後才過來打招呼,元善見到彭大海過來了,隨口打招呼應了句。
剛才元善發怒的時候彭大海剛好過來也聽到了元善和彩衣的對話,還以為有什麼不妥呢,這才過來先打了聲招呼,接着說道:「元正監,這些傷殘兵,都是我找來的,每天五文錢也是在下替他們說的,如有不妥之處還可以少幾文錢,但是希望能夠給這些傷殘兵一個謀生的機會。」
「真是氣煞我也。」元善火氣聲來了叫出聲來。
頓時就引起了幾個傷殘兵的注意,其實元善等人剛過來的時候這些人就注意到了只是他們有職責在身都沒有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
這些傷殘兵都是軍戶出身,家裏都是當兵吃糧的,傷殘之後他們的下場會很慘,想要賣力氣吧去胳膊少腿的也不好幹活,總之生活過的疾苦,彭大海這人面橫但是心腸不壞,他們前段時間幫着數到人流,可是他們每天也有公職不能長時間做這個,於是就想出了用一些傷殘軍戶來替代他們在這裏,每個人每天按照長安僱工標準,能讓他們每天吃上一頓飽飯就夠了。
這不今天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