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少爺不用解釋,芷柔懂的。」
聽到這話元善很尷尬,想要立刻反駁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見到芷柔笑嘻嘻的小姑娘都不忍心批評教育了。
「這裏的商品哪樣不是我涉及的你個小丫頭亂懂什麼。」說完就離開了。
周圍圍觀的客人有一些都是認識元善的,剛才圍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元善站在內衣店鋪門口發呆這個事情很快就在一本分人中傳開了。
有些尷尬,元善哪有心情繼續查看下去。
回到四層舞廳,獨孤若蘭好奇的問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快。」
「啥?」元善驚訝道。
「商城這麼大,這麼快就看完了。」獨孤若蘭再次說道。
「別提了剛才有點尷尬……」接着元善就將他在內衣店門口發呆的事情說了出來,換成別人他肯定不會說的但是獨孤若蘭不同,知道她一定會維護自己的。
「夫君,你的病情似乎又嚴重了。」獨孤若蘭擔憂的道。
「可不是麼。」元善厚着臉皮說道。
「芷柔太不懂事了,當着那麼多的人面開玩笑,太不像話了。」獨孤若蘭微怒道。
「若蘭姐姐莫要生氣,芷柔還小歸根究底還不是夫君慣的。」杜千羽冷聲道。
這個時候杜千羽就冷靜的多,立刻道:「夫君你肯定是下不去手的,千羽幫你收拾他。」
說着杜千羽的氣勢瞬間凝聚起來瞬間就變換成另一個人。
見這勢頭不對,元善立刻勸道:「千羽不要衝動,事情沒有你想的那樣嚴重,她還是個孩子,就不要跟她計較了,都是我不好平時太慣着她們了。」
「若蘭姐姐你聽。」杜千羽瞬間散去了冷冽的氣勢轉頭向獨孤若蘭道。
「千羽你……」元善瞬間有種石化的感覺。
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叫人無助的傷痕,點亮一盞燈,溫暖我無悔青春,燃盡我所有無怨的認真……
一言不合就唱歌,元善深情款款唱的叫一個傷感。
元善此時感覺很好打定主意這句唱完之後就要念一段富有感情的獨白可是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聽旁邊的夕音道:「少爺,這句唱的不對,調子還要更低一些。」
「什麼?」元善突然驚訝道。
元善想了一下可不是麼唱的還真是不准可是又好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少爺忘了麼,兩個月前你唱過的……」夕音道。
「唱過這個麼,我怎麼不記得了。」元善疑惑道。
「少爺唱歌總是跑調,難道這個音才是準確的麼。」夕音專注的嘀咕着。
元善沒有想到還沒有想怎樣化解尷尬的時候,夕音這會還真就替他解圍了,這理由真是太棒了但是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
這都不是重點,被夕音這麼一打岔,他都的憂鬱小王子計劃直接懸高失敗,心說還是下一次在讓你們感受我傷感的一面吧,於是壞笑道:「千羽竟敢跟夫君作對,今晚一定要對你使用家法才行,告訴你躲是沒有用的。」
「夫君又不正經了。」獨孤若蘭在一旁隨口道。
見眾女都看着他,便說道:「走咱們去那邊繼續跳恰恰……」
見到元善去跟胡姬們去跳舞了,便對杜千羽說道:「芷柔的事情不要怪她,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吧,明天就叫人去太原請孫道長。」
「就聽若蘭姐姐的,明日我親自去尋。」杜千羽道。
「幾次尋孫道長都沒有消息,路途遙遠千羽妹妹一個人怕是不妥,不如讓燕北等人跟你一起去吧。」獨孤若蘭關心道。
「不用,一個人反而快一些。」杜千羽道。
趁着天還沒黑元善帶着家眷們匆匆離開了,同時將曼妮和曼寧她們留了下來,讓琴思待她們在商場工作,而她們替換的是藍嵐,彩衣和一些內院女姬丫環們。
她們都在這裏待了兩個來月的,此番替換是想讓她們換一換心情放鬆一下,而胡姬們(泛指外國大妞們)留下來還有佈置舞廳現場的任務。
第二天太陽都曬屁股了元善都還沒起床,說好了要對杜千羽使家法的,當時杜千羽都沒有拒絕,於是元善就進了杜千羽的房間,結果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