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瓊來了,棋館這邊留下琴思照應,元善則是立刻搭了彩衣來時的秦家馬車趕回了新宅。
「秦叔,多日不見甚是惦念啊。」元善一進門就立刻說道。
「善之回來了,聽說你小子新開設了一處棋館,這是怎麼回事啊。」秦瓊問道。
這話非常明顯了,士農工商,商人最不受人待見,開門做生意對於一個有爵位的侯爺那可是非常跌份的,就算做生意也要低調些啊。
而元善還將門市直接開到了自家門口,這不是等着文官找茬麼。
元善知道這是秦瓊在擔心他,便說道:「棋館是我開的,但是秦叔放心,這些都是不對外開放的,所以也沒有什麼經商一說,主要是我自家的一處房廳罷了,但是有人想要借用我也不好拒絕不是。」
其實收了錢財性質不還是一樣的,就是說法上稍微不同了一些,如果要是真的專門有人針對那肯定是破綻百出,不過不要緊,元善早就有準備了,棋館會員都是些什麼人,別說秦王的掌上明珠麗質了,今天連宰相裴矩的孫女都來了,達官貴人沒一個簡單的,收點伙食費怎麼了。
秦瓊見元善已有說辭便不再提這個事情了,接着就說出了他來的目的。
「今天老夫來此主要還是為了血虛之症,按照善之的調養之法,每日三次服藥,飲食作息規律,這段時間氣色好多了,也沒有再出現暈厥的症狀,這是不是說老夫的病症已經好了,是不是可以運氣動武了呢。」秦瓊說道。
他的心情元善非常能夠理解的,但是年齡畢竟不小了,加上常年征戰這以後難受的時候還多着呢,要是在不好好休養恐怕會更難受。
元善也是為了他好,但是身為一名將軍,不能衝鋒陷陣這可是一大心病,若是任由這種心理作用壓抑下去是很痛苦的。
知道秦瓊還是活的挺久的,調養只是能夠讓他以後不那麼痛苦罷了,無奈只能說道:「放心吧秦叔,你這身體現在調養的很好,我這還有一些秘制補血顆粒沖劑,帶回去後每天兩次,一次四錢,用開水沖服,先服用一段時間看看效果。」
元善跟秦瓊說完便去了書房,然後用了較長的時間,將補血顆粒分成小份,裏面還加入了一些鐵劑,這藥效要是還不行,那他也沒轍了。
分成小份用宣紙包好,一個人獨立完成這些後才回到會客廳。
秦瓊打開一小包看了看後問道:「善之,這個補血顆粒老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藥品,相比成藥一定很貴吧。」
「這些是阿膠。」元善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阿膠始於秦漢,滋補、補血上品,到了唐朝更是王公貴族的滋補良藥,貌似還會女人們喜歡食用的東西。
其實元善對這種東西並不感冒,關鍵的還是融入裏面的微量鐵劑。
秦瓊一聽是阿膠此時他也是被元善給感動了,這東西非常的珍貴,王公貴族也不是天天吃,而這一次元善就拿了這麼多出來,雖然看着那些小顆粒怪怪的,但卻絲毫沒有懷疑,秘制的麼,自然要不同。
「善之,這阿膠珍貴至極,主要是難買到,好賢侄,這些藥物開價如何,老夫這就派人將錢送來。」秦瓊說道。
這次元善沒有謙虛和推辭,只是說道:「這些藥不怎麼值錢,錢財就算了,不過如果秦叔方便到是可以幫小侄買些馬匹可好。」
大唐馬匹價格昂貴,平均價格每匹馬都在二十五貫錢起,好馬更是貴的離譜。
他的馬場還空着呢,自然不能買幾匹普通的馬對付,他想要的是經過精心餵食訓練的戰馬。
「大唐缺少戰馬,若是一兩匹馬到是可以。」秦瓊說道。
「秦叔,我的馬場地方很大,隨便養個三四十匹馬沒問題的。」元善說道。
還好這時候秦瓊沒有喝水,不然又要噴出來了,立刻說道:「這麼多戰馬,老夫無能為力啊。」
「秦叔,我這不是還沒有開始養呢麼,幫我留意一下吧,體質好沒有經過訓練的也行,這個事情不着急。」元善說道。
他也只是隨便說說,若是成了就成了,不成也沒關係,反正這個人情就讓秦瓊欠着唄。
「善之,還有老夫聽說尉遲家那個小子在你這學習兵書,到是想見識一番,不知道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