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這都中午了該吃午飯了,今天想吃點你什麼啊。」已經回到屋子裏的元善對獨孤若蘭問道。
「夫君,早上的涼皮吃的好撐,現在還不餓,午飯就不吃了。」獨孤若蘭說道。
元善忽然笑了起來,然後獨孤若蘭臉上就泛起了羞澀,直接追趕元善到院子裏,結果反被元善再次抱住才算罷休,就在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時候,一個很不是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嗯哼!」
聽到聲音的時候也看到了來人不正是凝洛麼,獨孤若蘭緊忙從元善的懷裏脫身,臉上頓時已經達到了蘋果紅的色彩極致。
「凝洛啊,找我有事?」元善隨口問道,心裏卻是在咒罵這姑娘不懂事,沒看到正忙着呢麼,竟然還故意出來做電燈泡,太不識趣了。
「當然有事,公主讓我叮囑你,那些軸承要儘快製作出來,不不可懈怠。」凝洛正色的說道。
元善很無語,這一聽還真相是那個霸道公主的口吻,想着要不提前交貨得了,這個大電燈泡真是太亮了,好刺眼。
「知道了,你可以替我轉告公主,本侯爺會督促生產的,還有你穿的不是我送給千羽的衣服麼,怎麼穿在你身上了。」元善突然問道,也是想故意氣一氣她。
「哼,千羽送給我了,怎麼不行麼。」凝洛沒好氣又有些難為情的答道。
「行,就是你和千羽的尺寸差了一號,這領口看起來有些松啊。」元善說着還用雙手故意往自己身上比劃了幾下,位置非常的突出,正是做給凝洛看的。
凝洛看到面色瞬間變得通紅,甚至已經突破了紅蘋果的色綵帶極致,紅的都有些發紫了。
這次元善可算是將凝洛得罪狠了,見她轉身就回了東廂房,好像還聽到房內傳出了一絲哭泣聲。
「夫君,凝洛姑娘好像被你惹哭了。」獨孤若蘭輕聲說道。
「好像,是哦!」元善沒想到這個凝洛臉皮這麼薄。
可是他卻是不知道要去怎麼勸解,要去道歉麼,他是這麼想的於是決定等凝洛情緒穩定之後再去。
獨孤若蘭心思縝密,她似乎看到了元善的猶豫,便說道:「夫君,不如讓若蘭去吧。」
「也好,女人間好說話,你且去平復一下她的情緒,待我忙完手上的事情就去道歉。」元善說道。
獨孤若蘭對元善這種敢作敢為願意承擔責任的做法很滿意,心中也是越來越是喜歡她這個夫君。
元善的事情很多麼,其實就明天的安排來說並不少,下午直接去了棋館那邊做準備。
獵人訓練班住地,尉遲寶林等人全都戴着一副熊貓眼在忙碌着。
別看一個木頭人的遊戲,竟然讓這些人直接玩到大半夜,這群土鱉一共玩了三十一遍,而後半夜則是在想元善要他們做這事情的寓意。
結果一個晚上誰都沒想出來,直到後半夜眾人才休息了不到一個時辰,這一天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幹活的時候還在想呢。
「寶林班長,我想到了。」一名年輕的親兵同學激動的叫道。
「快說。」尉遲寶林等不及的應道。
「故布疑雲,其實並沒有什麼用,就是用來戲耍咱們。」年輕親兵說道。
「不可能,元老師的兵書深着呢,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怎麼做這些。」尉遲寶林直接說道。
其實魏大有也同親兵一樣想過,可是後來發現不對,覺得問題就出在口令上面,一二三能動,木頭人靜,這一動一靜是什麼用意呢。
想了好久也沒找到答案,不由得嘀咕了出來。
「一二三……木頭人。」就在魏大說完,忽然發現剛才還有些嘈雜的眾人條件反射般頓時停住了動作。
「原來是這樣!」尉遲寶林和魏大有同時說道,兩人相視又一口同聲的道:「令行禁止。」
「哈哈,原來是這樣,不虧是老師,真厲害。」尉遲寶林盲目崇拜道。
想出來他們必須有的答案瞬間就輕鬆了,神色也好了一些。
很快這裏發生的事情就被盯梢的家丁在換崗的時候報告給身處老宅那頭的元善了。
「噗~」元善一口涼白開噴了一地。
沒想到這些人還挺聰明,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