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掀開那被子一看,只見那下面一抹鮮紅,床單上也是到處都是。
他趁着陳雅在廁所裏面洗漱的時候,喬楓也是連忙在外面收拾完畢等着她出來。
二人一直出酒店的時候,喬楓都是攙扶着陳雅一步一步的緩緩下樓梯。
一但有人來的,陳雅便是立馬站立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一但沒人的時候,那走路就是一瘸一拐的。
他站在陳雅身後也是明顯覺得她腿有些合不攏。
這時那前台一見到陳雅雙腿不對勁,作為過來人這一下便是明白了什麼。
「現在這小年輕就是好,真想回到十八歲!」
「我還想回到十八歲呢!要是能給我倒退十年,我一定踢了家裏那病老鬼!」
「可不是嗎!我現在就是後悔年輕的時候沒有多交幾個男友!」
「已經好久沒有飽餐一頓了!」
「………」
聲音這麼大,二人想不聽到都沒有辦法,陳雅俏臉緋紅的連忙拉着喬楓朝着門外走去。
但是喬楓卻是一下止步不前,陳雅微微回過頭望着他小聲說道「怎……怎麼了啊?」
喬楓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一聲,直接一彎身便是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抱着陳雅轉過身回過頭望着一旁那驚愕的酒店服務員點了點頭。
隨後便是抱着陳雅朝着酒店外面的車走去。
剛剛喬楓那一下不由讓身後眾人都是為之震驚。
「這男的身體可真好,昨天做到那麼晚竟然還是生龍活虎的!」「現在的小年輕就是有激情,不像我家那男人,基本算是殘廢了!」
「別說你們家了,我那死老頭也是,三天不碰我一次,碰一次三分鐘,弄得我都想去外面找男人了!」
「………」
陳雅一臉嬌羞的貼在喬楓的胸口,她喜歡的就是這種霸道的感覺。
將陳雅抱在這車裏面,只聽她嘴中唏噓了一聲。
「真有這麼疼嗎?」喬楓將她放在位置上詢問道。
她連忙點了點頭輕哼了一聲說道「真的!都腫了!」
說完她還抓着喬楓的手伸了過去,他連忙收回了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好啦,回到渝州好好養養身子!」
陳雅見他這一臉滑稽的模樣不由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給喬楓使了個眼神讓他坐好,自己便是發動了車。
「開車沒有問題吧?」喬楓一臉擔憂的說道。
別到時一下疼痛的突然將剎車當做油門踩了,可就是真的秀恩愛死的快了。
陳雅卻是微微擺了擺手壞笑道「就燕京這一段路,我閉着眼睛都能開回去!」
喬楓卻是沒有言語,直接將安全帶給拉上。
正在往北戴河這邊行駛時,喬楓兜里的手機這時再次震動了起來。
一見到是喬燕之的號碼,不假思索的便是接通。
「小楓直接來機場就行,我們在這裏等你!」
可是還沒等喬楓開口時,電話那頭卻一下掛斷。
「餵?爸?」
陳雅這時一邊開着車一邊開口說道「怎麼?你爸說什麼?」
「讓我直接去機場!」喬楓輕聲說道。
吱呀~
這車直接一下便是在路上一個漂移掉過頭。
嚇得喬楓是死死拽着上面的扶把手。
………
此時在燕京機場中。
喬燕之與常雲杉喬裝打扮了一翻半蹲在路邊。
二人都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聊着天。
那模樣就好像全然不認識一般。
「昨晚我的人在南疆剛一到就跟恐怖組織交上火了!」喬燕之頭也不抬的環手坐在凳子上沉聲道。
常雲杉坐在一旁掏着鼻孔漫無心經的說道「別小看這幫阿三,按照杜磊他們傳回來的信息,這夥人的殺人手法與歐洲殺手黨如出一轍,必定當中存在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繫!」
「歐洲殺手黨?難道這麼快他們都知道我的事情了?」
「拜託!現在是互聯網時代,你的事情誰還不知道?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們若是找不到你,有可能會找喬楓這小子的麻煩!」
「………」
喬燕之神出鬼沒是出了名,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當年不止是在燕京來去自如。
就連那歐洲各國都是任意穿梭,二十年前,國外就對喬燕之人頭出了懸賞。
那時他的人頭就已經值一億英鎊,可是誰也不知道這懸賞令究竟是誰發出來的。
歐洲北美上百個實力強悍的組織,當年都沒有一人完成這單生意。
這追殺令到現在都還有效,僱主也一直沒有取消。
「我也發現了,這群人似乎並不戀戰,一但交上火他們就往回跑,我總覺得是在等我出面!」喬燕之深吸了一口煙輕嘆了一聲說道。
常雲杉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苦笑道「也不知道這幫人是不是沒長腦子,直接從南疆衝進來,是專門來送死的吧!」
「你說的沒錯,這部分人就是誘餌,就是想引我上鈎,如果我沒猜錯南疆如今已經不止滲透出這點人進來了很有可能大批反動派已經進入到了華夏境內!」
「那敢情好,咱們直接前後包抄,給他來個包餃子!」
「………」
但是喬燕之卻是一直頭也不回的抽着煙。
若是有那麼多兵力,早就將阿三趕了出去。
現在燕京不少家族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思,要讓他們借人給喬燕之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再背後使絆子就算是燒高香,還指望他們出兵。
現在不少人知道喬燕之有復辟的心思,當年遣散的部下都是聞風敢來。
當年喬燕之從野狼部隊退下後,不少戰友也都是來投靠了他。
當年所創建的一支部隊自立喬家軍,曾經大敗歐洲不少恐怖組織。
出現過一度盛世的景象,但是當年的一行人從喬燕之敗了後,都是各奔東西,一時難以聚攏起來。
「對了,李勇,王健林等人你還有所聯繫嗎?」常雲杉微微回過頭望着喬燕之說道。這倆人當時就是跟隨喬燕之一同離開,後來執掌喬家軍大權,不過當年那戰後這二人就莫名的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