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常輕舞有點憤憤地說道:「聽說這個連環殺人案已經出現有段時間了,前不久又有一個安南省的富商被殺了,而且還是在龍騰大酒店殺人,直接將屍體拋在酒店的游泳池,兇手實在是越來越囂張了。」
「這兇手不僅膽大囂張,而且極其狡猾,我剛好那天和劉局長在吃飯,就順便一起去了現場看看,兇手手段殘忍,作案手段狠辣,而行蹤卻很是詭異,連酒店的監控都找不到半點痕跡。劉局長已經成立專案小組,着力查找兇手,相信不久就會有所發現了。」江宇雖然看似隨口而說,實則在為劉學斌說了些好話。
龍江市出現這麼大的案子,雖然上下都在關注這件案子,但是不深入這個案子,是不知道這個案子到底有多棘手。
劉學斌向來是辦事得力的,但是這件案子也是真的碰到難題了。
江宇就擔心上面的人不知道這件案子有多棘手,所以才要幫助劉學斌多說好話。
黃岳山又怎麼不懂,說道:「我知道,這次劉學斌也是真頭疼了,除了這一次在龍江市發現連環殺人案之外,還在其他地方也發現了同樣的殺人案,看來這是一樁跨省跨時的團體作案。」
「這是目前發現的,有史以來最兇悍的匪徒,不僅一次又一次的作案,現在更是囂張至極,直接挑戰警察,挑戰法律的權威,這些團伙不儘快捉拿歸案,社會不穩,民心不安啊!」黃書記臉色凝重了幾分,手指敲着沙發的扶手厲聲說道。
他也知道劉學斌現在的壓力很大,但是,不管壓力多大,都要頂着壓力,迎難而上,哪怕這就一塊難啃的骨頭,也要將這塊骨頭給啃下來的。
只要維護了一方百姓的安定團結,他們現在才可以坐在這裏吃飯聊天,要是連社會維穩都做不到的話,那還談其他什麼?
常輕舞也頗有感觸,說道:「是啊,這對社會的影響實在是太大,就這半年,就我們經開區,外來的投資商都少了很多,都怕有命來,沒命回。縱使是跟這些投資商解釋,但是他們還是心有所忌憚。」
畢竟,這些投資商只了解個大概,只聽說到了龍江市,就要丟一條命,尤其是有錢人。
這些人都是有錢人,就更加惜命了,更不敢來龍江市,現在提起龍江市,都覺得是龍潭虎穴。
而她作為經開區的區長,加上現在經開區現在着力招商引資,希望更多有錢有能力的投資商能加入到龍江市。
因為接觸頻繁,常輕舞也清楚他們的顧慮,她也多次向市里反應過,督促警方查案。可是,兇手實在是太囂張,尤其是這次事件,完全就是在警方的眼皮底下作案。
「輕舞,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也已經讓警方加快偵查速度。」黃岳山說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有力度,「對於這種行為,我們是堅決打擊的。」
他絕對不會姑息這種行為,就算這個團體的背後,跟韓非砼一樣,背後還有人,他也不會讓過對方的。
他來到平海省,不是來做一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無為省委書記的。
黃書記這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是做給常輕舞他倆看的,也不是做給天下人看的,而是對自己說的。
江宇和常輕舞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江宇有點為劉學斌擔心,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在一個月內把案子給破了。有機會還是得幫幫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不管,這也不僅僅是幫劉學斌,也是在幫他自己,更是在鏟奸除惡。
三人突然沉默了一會。
這個話題似乎比較沉重。
「對了,阿姨怎麼不在呢?」常輕舞想轉移一下話題,聊點輕鬆的。
況且她進來這麼久了,怎麼沒有看見阿姨呢?
以前每次她來的時候,阿姨總是第一個出來的。
「哦,她出去買東西,也出去一段時間,對了,輕舞,你幫我出去看看,怎麼還沒有回來,是不是老了,都犯糊塗了?」黃書記不着痕跡地說道。
這話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委婉的想支開她。
常輕舞是一個明白人,來之前就猜到了黃書記估計是有什麼話要對江宇說,所以才會今天叫江宇過來。
「好的,那我出去看看阿姨怎麼還不回來,你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