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索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飛飛,忽然伸手將他鼻子上的鼻環捏在手中,輕輕的上下左右扯了扯,嘲弄的說道;「我為什麼到這裏你難道不知道嗎?我還想問問你,這麼興師動眾的過來,到底為哪般啊?」
白飛飛鼻子上的鼻環被扯動,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的心裏在一遍遍的痛罵格羅索,將他的祖宗十八代中所有的女性都問候了一遍,不斷的腦補一拳將格羅索打成豬頭的場景,可是他最終連屁都沒敢放一個,只是伸長了脖子好像鴨子一樣,腦袋隨着格羅素的手移動而移動。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草原狼幫的人看着自己的老大被羞辱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這些人就是生活在這片區域最底層的存在,他們的本事也就是能欺負一下弱小,但凡有點實力的,他們都不敢招惹,他們甚至不敢去招惹當地的加拿大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來說,地獄天使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那些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開豪車,住豪宅,玩靚妞,出入各種高端會所,做生意不用支票,都是成箱成箱的現錢交易。打架也從來不用刀,都是掏出槍來突突突就是一梭子!
總而言之一句話,地獄天使的人他們一萬個惹不起,只能在人家面前乖乖裝孫子。
「說啊,你到底是幹什麼來了?」格羅索又一次冷冷的問道。
白飛飛連急帶嚇再加上鼻子上傳來的疼痛難忍,臉上的汗刷的就下來了,不過這傢伙到底還是想起怎麼回答格羅索來了,只聽他忙不迭的說道:「哦,我們是來喝茶的!我們是來喝茶的!他媽的,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混蛋!」
白飛飛的最後一句話是沖自己的手下說的。他有些惱恨自己手下這幫人,自己被人搞成這樣了,竟然連個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都沒有。
草原狼幫的一干人恍然大悟,連聲說道:「對,對,我們是來喝茶的!」
這幫傢伙說着話,快速的收起手中的傢伙,然後稀里嘩啦各人找座位在大廳里坐了下來,原來空蕩蕩的茶樓大廳呼啦一下就塞滿了人。
格羅索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已經做到桌子旁的一幫人,放開了白飛飛,瞪着眼睛看着他說道:「我不管你叫什麼,也不管什麼狗屁草原狼幫。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個茶樓是我罩的。以後我如果再聽說你到這裏來搗亂,我打斷你們所有人的狗腿!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白飛飛忙不迭的說道。
趙長槍看着醜態百出的白飛飛和草原狼幫這幫人,憤恨之餘,也有些後悔讓地獄天使的人過來處理此事,丟人丟透了。
一個華國人開的茶館,卻要一幫外國人來撐腰對付另一幫華國人,真是太有諷刺意味了。
白飛飛好像喪家之犬一樣跑到了一張桌子旁坐下,想開口要壺茶,可是又覺得不好開口,想要帶着手下的人馬上離開,可是眼神掃掃一幫黑衣人,又不敢離開,一時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都給我滾!」一直沒說話的趙長槍終於說話了。
草原狼幫的人如蒙大赦,好像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的離開了。
白飛飛剛要溜走,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句話:「白飛飛,你站住。」
白飛飛頓時僵在那裏,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一顆心好像打鼓一樣砰砰直跳,他實在不知道那個看上去一臉無害的年輕人留下他想做什麼。
白飛飛緩緩的轉過身,一臉不自然的看着趙長槍。他已經看出來,趙長槍和格羅索好像關係匪淺。
趙長槍卻不再理會他,而是轉身對史蒂芬說道:「史蒂芬,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師傅。」史蒂芬疑惑的問道。
「幫我查查這一片,像白飛飛這樣的人有多少,給他們辦簽證,讓他們回國!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我的賬上。」趙長槍斬釘截鐵的說道。
像白飛飛這種人流浪在異國他鄉,只能極大的抹黑華國的世界形象,不能讓他們在這裏呆下去了。
史蒂芬敏感的猜到了趙長槍心中在想什麼,不過她並不以為然,聳聳肩說道:「師傅,你太敏感了,任何一個國家都有這樣的人,這無損你的祖國的偉大形象,我相信華國更多的是像師傅這樣??英明神武,風流倜儻的大猛龍!比如偉大的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