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芳的話剛說完,趙玉山端着酒杯過來了,舌頭打着卷吼道:「啥?嫂子,你說那個卡什麼拉敢耍什麼陰謀?嘿嘿,他和別人耍什麼陰謀咱管不着,他若是敢和槍哥耍陰謀,我直接一刀活劈了他!這可是咱的地盤,哪裏能容他炸翅?」
趙長槍在夾河市出了事情以後,在杜平縣的把總,醫生,工人,農民等人早已經全回來了。只不過他們回來後,有趙長槍的命令壓着,不敢亂來而已。
趙長槍看到趙玉山喝的差不多了,又要發酒瘋,於是把臉一沉說道:「玉山哥,你說什麼呢!這裏可是公共場合!」
趙玉山撇撇嘴說道:「什麼公共場合,在坐的除了嫂子就是我們自己的弟兄,誰還能去告我不成?再說了,咱這裏還有個警察局長嫂子坐鎮呢!誰敢去告我,先把他抓起來!嘿嘿,你說是不是嫂子?來,嫂子我敬你一杯,以後弟兄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可得罩着弟兄們點。」
趙玉山一口一個嫂子,將魏婷叫的一陣頭大,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但是,她還是舉起酒杯和趙玉山碰了一下說道:「玉山哥,這酒我喝,可是我也想說句話,大家以後一定要遵紀守法,這不光是為了大家好,更是為了槍哥好,以後你們槍哥肯定也在官場混了,如果你們出了事情他會很難做的。你們明白嗎?」
魏婷說完,一仰脖,將杯中酒全乾了。
趙玉山向魏婷豎了豎大拇指,一口乾掉杯中酒,然後說道:「痛快,嫂子真是女中豪傑。你放心,我們都是正經商人,只要沒人惹到我們頭上,我們絕對會遵紀守法,絕不惹事,但是如果有人惹到我們頭上,我們也絕不會手軟。是吧,槍哥?你平常可就是這樣教導我們的。」
趙玉山說完,怕趙長槍再訓他,連忙端着酒杯就想走,可是他剛轉過身,耳邊就傳來一聲嬌叱:「趙玉山,你懂不懂禮貌?我看你就是眼皮朝上翻,是不是只看到當局長的嫂子,把我們給忘了?」
趙玉山扭頭一看,李若萍正柳眉倒豎的看着自己呢!這傢伙頓時一陣頭大,心想:「壞了,壞了,丫挺的,疏忽了,疏忽了,怎麼只顧着魏婷嫂子,把另兩位嫂子給忘了?」
趙玉山剛想給兩位嫂子賠禮道歉,卻一眼看到趙長槍正齜牙咧嘴的看着自己,趙玉山嚇一跳,以為老大要發火,可是仔細一看,不是這麼回事,原來李若萍一邊沖自己發火,還一邊在給槍哥腰間的軟肉做按摩呢,不過按摩的力度顯然有點大,槍哥有些受不了。
此時,和趙長槍坐的比較的近的兄弟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同時哈哈大笑,將王淑芳,魏婷和李若萍笑的臉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一頓酒喝的酣暢淋漓,直到半夜眾人才紛紛散去。
第二天,趙長槍又去了一趟夾河市人民醫院,去看望了下還沒有出院的顧小兵和趙大同。
那天,喬約翰和茲拉坦出手非常的重,顧小兵和趙大同傷的都非常厲害,都是顱骨骨折,並且嚴重的腦震盪。
趙長槍趕到兩人的病房的時候,顧曉梅正在陪護他們兩個,而尹曉雲和曹疏影卻已經回到了趙莊,曹疏影是趙莊工藝品廠的副廠長,尹曉雲也是骨幹,不回去不行。
顧曉梅看到趙長槍來了,連忙起身讓座,給趙長槍沏了一杯茶,然後從床頭的果籃里取出一個大蘋果,開始給趙長槍削蘋果。
趙長槍看了看躺在床上睡着的兩個病人,輕聲說道:「他們兩個都好些了吧?」
顧曉梅苦笑了一下說道:「好多了。就是腦震盪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唉!小兵年輕,恢復的快一點,大同年紀大了,恢復的可能要慢一些。」
「曉梅嫂子,不要擔心,大同哥身子壯,肯定會很快好起來的。」說完之後,趙長槍轉移了話題,說道:「嫂子,我今天過來,一個是看看小兵和大同哥,還有一件事是想問問你,咱們的工藝品廠真的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嗎?我記得我離開趙莊的時候,情況還是很不錯的嘛。」
顧曉梅將削好的蘋果遞給趙長槍,又嘆了口氣說道:「本來廠子是發展的挺好,可是後來小王莊的王國強看到這東西能賺錢,便也開了一個工藝品廠,本來他們的廠子開張後,由於我們的客戶已經固定下來,所以對我們趙莊的廠子並沒有構成太大的影響。可是去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