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趙玉山本想像往常一樣,和童小蕊同床共枕的,但是沒想到他剛剛到了童小蕊的房中,童小蕊就將他向外推,要他去童小軍的房間裏睡。
「小蕊,咱倆都已經那個了,想必兩位老人也都明白,你還害什麼羞啊?」趙玉山腆着臉說道。
「少廢話,趕緊去小軍的房間睡!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童小蕊作勢就要去扭趙玉山的耳朵。
趙玉山趕緊用兩手捂住耳朵,口中還小聲道:「我向你保證,今天晚上咱不那啥,咱就老老實實睡覺還不行?」
「切!你這會兒說的好聽,待會兒准得又四處亂爬。你哪次睡覺不弄得地動山搖的?忘了昨天在你家的事兒了?你奶奶一個勁的問我,夜裏有沒有聽到耗子咬東西的聲音。差點沒把我羞死啊!」童小蕊紅着臉說道。
原來前天晚上在趙玉山的家,兩個人**,吱嘎吱嘎,弄出的動靜有點大了。第二天早上,趙玉山的爸爸媽媽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誰也沒說什麼,怕兒媳婦害羞。但是家裏還有一個趙玉山的老奶奶!
老人家已經九十多歲,老眼昏花,耳朵也不好使,更沒想到孫子孫媳婦還沒結婚就睡到了一起。結果第二天大家圍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老人家一個勁的問趙玉山的媽媽,昨夜有沒有聽到耗子咬東西的聲音。還讓趙玉山的媽媽快點去買點耗子藥,將耗子藥死,別嚇着大城市來的孫媳婦!
把個童小蕊騷的臉紅到了耳朵根,恨不能將整個腦袋都埋到飯碗裏。
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童小蕊可不敢在自己家裏,讓趙玉山和自己睡在一起了!
趙玉山一看童小蕊執意不讓自己和她睡在一起,只好悻悻的去敲小舅子的房門。
「咦?姐夫,你怎麼跑我房間裏了?」童小軍奇怪的問道。
趙玉山用手抓抓腦袋,訕訕的說道:「啊,你姐說了,結婚之前,不讓我和她在一起。」
「我去!這都什麼年代了,姐姐還這樣?不過,姐夫,我可佩服死了,我姐長得這麼漂亮,萬里挑一啊!這你都能忍得住?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啊!」
童小軍沖趙玉山豎了豎大拇指,邊說邊將趙玉山讓進了自己的房間。
於是這天晚上,趙玉山和小舅子擠到了一張床上。
童小軍早已經將姐夫當成了偶像,在他眼中,姐夫就是個神秘人物,於是一晚上雜七雜八的問題問個不停,直到凌晨一點多,兩個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然而,趙玉山剛剛睡過去,忽然就聽到窗戶外面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趙玉山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聽!
「怎麼了,姐夫?」童小軍也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問道。
「槍聲!有人開槍!」趙玉山說道。
「槍聲?不是吧,是有人放鞭炮吧?我們這裏不禁止放鞭炮的。睡吧!」童小軍拉了拉被子蒙住了腦袋!
「真的是鞭炮聲?這麼晚了還有人放鞭炮?」趙玉山不確定的問道。
「大概有人喝醉了,正在發酒瘋吧?算了,算了,別理他。睡覺!」童小軍將腦袋蒙在被子裏說道。
就在此時,窗戶外面再次傳來「砰」的一聲響!深夜之中聽得格外清晰!
「不對!是槍聲!」趙玉山瞬間從床上彈到了地上,然後開始快速的穿衣服。這貨可是個玩槍的高手。打出去的子彈都沒數了!第一次因為他正睡得迷糊,所以分不清是鞭炮聲還是槍聲,這一次他如果再分辨不出,他就可以將自己的耳朵割下來去餵狗了。
趙玉山甚至能分辨出,這是老五四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是槍聲?這個時候誰會開槍?」童小軍將蒙在頭上的被子掀開,直楞着耳朵說道。
趙玉山剛要給小舅子解釋一下槍聲和鞭炮聲的區別,耳邊卻又傳來一聲槍響!而且這一次隨着槍聲,樓下竟然傳來一聲憤怒的牛吼聲!
那是十九次郎的叫聲!
「有人要槍殺小十九!這幫狗娘養的!」趙玉山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怒罵一聲,一把拉開床頭邊的窗戶,縱身一躍,直接就跳了出去!
「我草!姐夫!」童小軍嚇得一個彈跳便到了窗戶邊上。這裏可是四樓!姐夫太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