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問題青辭還是可以拍着胸脯保證的。
「那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吧,我累了,要睡了。」安如月甩下這句話的同時一把將他推開,隨手拽起被子往床一趟,將自己捂了個嚴實。
青辭冷不丁被她這麼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看着床榻只留了個蒙着被子的背影給他的女子,青辭着實哭笑不得。
起身,瞄了一眼安如月,見她一動不動,青辭嘴角微微一勾,試探着輕聲道:「月兒,那……我回房了啊?」
「嗯。」被窩裏傳來了安如月瓮聲瓮氣的回應。
「我真走了啊?」青辭再一次問道。
這回安如月沒搭理他了。
見安如月不說話了,青辭幾步走到門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又輕輕的將門給關。
青辭剛關門,安如月便立刻將頭從被子裏探出來,豎起耳朵細細的聽着青辭走向隔壁房間的腳步聲,緊接着又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輕輕一嘆,安如月一把掀開了身的被子,起身下榻,無意識的朝着房門的方向略微踱了兩步。
望着那緊閉的房門,安如月忽然感覺心頭很是委屈,她狠狠的擦了一把臉又不爭氣流下的淚水,嘟噥道:「讓你走,你還真走啊!道個歉都這麼理所當然的樣子,多跟我解釋兩句會死嘛!」
在心把青辭狠狠的編排了一遍之後,安如月又走回床邊,一臉頹然的掀開被子躺回床。
在躺下的那個瞬間,她忽而覺得眼前藍光一閃,然後她發現自己被某個不要臉的男子壓在了身下。
「青辭,你……你不是回房了嗎?」安如月嚇了一跳。
「我要是真回去了,某個愛哭鬼不是得哭一晚?我可不想看見這個愛哭鬼明天頂着一雙腫得像核桃一般的眼睛跟我出門。」青辭伸手捏了捏安如月的鼻子,戲謔道。
「你少臭美了,誰要哭一晚!我剛才只是起身看看你把我的門關好了沒有。」安如月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得意的眼神。
青辭卻是不讓她如願,直接將她的頭給掰了回來,「是嗎?我剛才怎麼聽見那個愛哭鬼的意思是不捨得我走來着?」
「你……你聽見什麼了?」安如月只覺得臉頰一熱,方才她明明是聽見他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才開口發了句小牢騷。
「讓你走,你還真走啊?道個歉都這麼理所當然的樣子,多跟我解釋兩句會死嘛!」青辭拿捏着腔調和語氣,把安如月之前說的話給重複了一遍。
「討厭啦,你走開,我不想理你了!」安如月被他羞得不行,伸手便去推他的胸膛。這個男子滿肚子壞水,簡直壞透了。
青辭着她的力氣將身子往床裏面一翻,順勢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在她還未掙扎之前,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安如月下意識的拍打了他兩下,卻是被他狠狠的箍在自己的懷裏,難以動彈。
很快的,青辭便感覺到懷的女子不再掙扎,手臂也情不自禁的環了他的後背。這個吻,竟是讓兩人先前各自不安的情緒都莫名的變得寧靜下來。
青辭心頭暗自感嘆,這愛侶之間果然是沒什麼道理好講的,講道理還不如一個吻來得實在,如果一個吻還解決不了兩人之間的問題,那要麼是親吻的姿勢不對,要麼是感情到頭了。
許久之後,兩人膠着在一起的唇才終於捨得鬆開,在安如月的眼看見了一絲嬌羞,青辭心頭也舒暢起來,他在她的額落下一吻,輕聲道:「睡吧,我在這陪你。」
……
翌日一早,畫傾城便急急來到安如月的房門口,正準備敲門,門打開了,不過從裏面走出來的不是安如月,而是兩日未見的青辭。
「青辭……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畫傾城眨巴着眼,明顯是吃了一驚。
原本她還想着今日該出發去八熱火山了,可是青辭到現在還沒回來,她得好好安慰安如月一番,結果這一大清早的還沒敲門,這男子居然從她的房裏出來了。
青辭笑了笑,「我昨晚回來的。」
畫傾城偷偷朝屋內瞄了一眼,見安如月似乎還躺在床,而面前這男子又說他是昨晚回來的,所以……
「哦——」畫傾城一副「我懂了」的表情,伸出食指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