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幾人的嘲笑,趙惟君忽然面生怒色,對着幾人就是喝道:「李局長之前不舒服,你們一直是檢查的胃部,你們可有檢查過胰腺?我用切脈查出李局長胰腺前段有一部分不同,應該就是癌細胞滋生的原因。因為李局長心裏不放心,所以想要來你們醫院確診一下,你們醫院廢材檢查不出來,還妄想辱沒華夏中醫,真是國之叛徒。」
當即一個年輕的醫生聽了趙惟君的話,不由得勃然大怒,指着趙惟君就是開口嚷道:「你敢說我們醫院廢材?還說我們是叛徒,你腦子有毛病啊。」
然而趙惟君依舊毫不客氣道:「不光你們醫院廢材,就連你們的醫生一個個也都是庸醫。身為華夏子孫,居然不懂得珍惜和繼承老祖宗留下的中醫,卻跑去大肆宣揚那些西方醫術,這不是叛徒又是什麼。」
只見那年輕醫生,指着趙惟君就是說道:「哼,你個傢伙只會在這裏嘴硬。你居然說你中醫厲害,那我們就來對症一下,再給李局長檢查一遍。如果李局長真的沒有問題,那你就給我跪下了磕頭道歉。」
趙惟君冷冷一笑道:「沒問題。不過,要是檢查結果出來,是你們庸醫的話,那你打算怎麼做?」
「哼,如果檢查結果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我就跪下了向你磕頭道歉。」
趙惟君一擺手不削道:「那倒不必了,我也不稀罕介紹你的道歉,你只需要在醫院裏大喊三聲西醫不如中醫就行了。」
「一言為定。」
說着,幾人一起陪同着李少傑再次走向那些拍片的地方,一起坐診為李少傑重新進行檢查。不過按照和趙惟君的賭約,只是檢查體內胰腺部分。當李少傑躺在機器上開始檢測的時候,所有人都盯着那儀器的屏幕,不敢眨一下眼睛。
忽然,有人指着那極其的某個部位圖影驚訝道:「這是什麼?」
眾人順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只見那裏隱約有一團黑色的陰影,只不過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畢竟現場有不少醫院的專家,單單只是看一眼那圖影,大致心裏就有了一定的底細。
「趙惟君,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我父親體內的癌症病因?」站在一旁觀看的李晴,也大概看出來那片子裏拍出來的黑影。
趙惟君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地方就是胰腺部位,那團黑影就是我給你說的症瘕,按照現代醫學通俗來講就是癌症細胞。只是看這個情況,暫時沒有蔓延復發,如果及時治療處理的話,應該能夠徹底根治。」
「這——怎麼可能?小伙子,你真的是用中醫切脈的方式,檢查出李局長體內胰腺部位的癌症?」
最先驚訝的還是那醫院的副院長,盯着片子看了半天,對着趙惟君不可思議的說道。
看着對方說話如此客氣,而且又是年長之人,所以趙惟君也同樣禮貌地說道:「是的,其實有時候你們太過依賴那些死板的機器了。機器檢測固然先進,卻是一成不變,只是能夠拍攝出來個大概。要知道華夏中醫博大精深,一個望聞問切,就能查看出病人的所有病症,不單大大地節約了診斷時間,也節約了病人的錢財,從而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拿出診治的辦法,遠遠要比西醫快的多。並且我查看西醫,大多都是治標不治本,中醫雖然慢,但是卻能很好地將患者體內的病症給根治。」
對於那名剛才和自己打賭的年輕醫生,此刻灰溜溜地站在那裏,看也不敢看趙惟君一眼。本來趙惟君就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所以對於他那個賭注,也懶得再去理會。
只見那副院長對着趙惟君再次客氣地說道:「小伙子,你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我是這個醫院的副院長叫做周浩然。我為我們醫院醫生剛才的舉動向你道歉,不知你是哪個中醫學學校畢業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醫院工作,我可要給你安排最合適的崗位。」
「不好意思,我的醫術並不是在學校學習的,我的專長並不算醫學,這只是我的業餘愛好。所以恕我不能來貴醫院工作,抱歉了。」趙惟君說着,衝着周浩然微微一笑以表歉意。
殊不知趙惟君的一番話不是在學校學的,而且還只是業餘愛好,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要知道華夏中醫博大精深,學習中醫絕非是一朝一夕就能達到望聞問切的程度。
不過眼下關鍵不是趙惟君的問題,而是如何拿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