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不是一向喜歡好客嗎?而且人家波哥已經說的很清楚,說是張少你花錢請他們要買下我的胳膊和腿,對了,還有有一根手指頭。我看張少你這麼急切,所以我就親自打車給你送過來,我的兩根胳膊、兩條腿還有十根手指都在這裏,張少你想要哪條胳膊,想要哪條腿,想要哪根手指頭盡請挑選。」說着,趙惟君衝着張海銘攤開自己的兩隻手,好似真的打算任由張海銘做決定。
趙惟君越是如此,張海銘就越是緊張害怕,為了將對方給支走,連忙說道:「你,我警告你可不要亂來,這裏是酒店。你來的時候外面有監控,如果我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你一定逃不掉的。」
「張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剛才為了能夠確認周波所說的話,所以我特意用手機錄了音,是他自己承認收到你的錢,要廢了我的胳膊和腿。只不過可惜的是,我忘記問清楚,張少你是出了多少錢。」趙惟君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機里的錄音打開,正是之前趙惟君在警告周波時,周波所說的話,其中就有主動承認是受到張海銘的指使。
錄音播放結束,趙惟君一屁股坐在屋裏的沙發上笑道:「相信張少也是個文化人,應道懂得花錢買兇這種事是違法的,如果我把這個錄音給公佈出去,或者是交給警察,相信張少應該知道等待自己的回收什麼後果。對了,我忘記告訴張少一聲,就在我剛才走的時候,周波和他的同夥已經被警察給發現,不知道有沒有帶回警局裏。如果他們被帶走的話,只要加上我這份錄音,肯定會就自認張少,到時候坐牢判刑肯定就是少不了的。」
面對趙惟君的警告,張海銘以及是打心裏投降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你不把錄音交給警察,那一切都好說。」
趙惟君想了想說道:「要我說,張少你還真的沒有什麼能夠吸引我的。之前讓你當眾下跪道歉也做了,而且張少也已經受到處罰以後變成陽痿男了,在讓我想什麼,我還真的想不出來了。」
「什麼?我身體的情況是你搞的鬼?」聽到趙惟君說的話,張海銘突然震驚,雙眼血紅的緊盯着趙惟君,恨不得想要一口咬死對方。
「是啊,張少每天在醫院裏禍害不少姑娘,平時仰仗着自己老爹的權勢狐假虎威,我這也是為民除害啊。哦,對了,我想到了,張少今次既然是花錢請人買我胳膊和腿,而且錢也已經支付了。但是現在因為波哥等人無能而被抓,所以張少的生意黃了,不如我就要張少一條胳膊和腿吧,這樣也算是張少花的錢沒用白花。」趙惟君說着,慢慢站起身來,向着張海銘走去。
看着步步緊逼的趙惟君,張海銘嚇得連忙警告道:「不,你不能這樣,我警告你可不要亂來。你如果要是打斷我的胳膊,我就可以去醫院驗傷重傷,要知道輕傷就能讓你判刑抓起來,起步三年。剛才你來的時候,酒店走廊里的攝像頭可是把你給拍下來了,這可是證據。」
「哦,你說的是那個走廊拐角處的探頭嗎?不好意思,我剛才是走樓梯過來的,而且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把那個探頭給弄壞了,好像並沒有拍到我。」說着,只見趙惟君眼神一狠,右手忽然揚起,一道寒光即刻閃現。沒等張海銘反應過來,便覺得頭上一涼,右胳膊瞬間乏力聳拉下來,隨後右腿也開始發軟,好似支撐不住身子,直接摔倒在地。
張海銘並沒有因為摔倒疼痛而緊張,反倒是為自己的胳膊和腿的情況感到驚恐,望着趙惟君就是哆嗦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右胳膊舉不起立,腿也站不起來了。」
趙惟君笑了笑說道:「雖然我懂得醫術,但是我的醫術不光能夠救死扶傷,而且還能懲善揚惡,尤其是對於你這種敗類,我當然少不了要給你個教訓。你不用擔心,相比波哥等人所受到的傷,你這算是幸運的。波哥的手臂被我硬生生的給折斷,而你只是被我封住了左腦的部分神經,也就是說你的右胳膊和右腿並沒有受到什麼外力打擊,只是失去了作用。相信你也當過醫生應該知曉左腦控制右手和右腿,以後你就是半癱而已,最起碼還保有一條狗命。」
從小衣食無憂,過關衣來張手飯來伸口的好日子,而且每天都有一幫下屬跟隨,美女陪伴的生活,此刻張海銘突然變成一個身子半癱而且不能房事的人,試問張海銘如何能夠忍受得了。連忙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