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後,這邊審訊趙惟君的兩名警員,也開口說道:「好了,你女朋友在那邊都已經給我們解釋清楚了,你可要回去了。回去以後,在接到陌生電話這種事,你一定要想清楚,別一個不小心就涉足違法的事情了,下回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趙惟君一愣問道:「那我可要走了?」
「是啊,你可要走了,把手銬打開吧。」一名警員說完,就準備拿鑰匙為趙惟君打開手銬。然而趙惟君聽到可要打開手銬走人後,二話不說直接雙手一用力,只聽「噌」的一聲,原本銬住雙手的手銬,居然應聲斷開。趙惟君活動了一下手腕,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剛才是怎麼回事?你沒有把手銬銬好嗎?」
「怎麼可能沒有銬好,當時可是我們倆一起給他鎖上手銬的。」
「那這傢伙,居然能夠一下子就把我們的手銬給掙脫弄斷,他到底是什麼人。」
看到趙惟君從審訊室里走出來,唐芯雨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道:「君,你沒事吧。」
趙惟君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他們在裏面只不過是不斷重複問我問題,問的我都有些煩躁了。若不是因為聽到你之前的交待,我早就破門而出去救你了。」
「警察同志,他們都可以走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因為被抓現行,而被銬在角落裏的諸葛飛星,看到唐芯雨和趙惟君兩人出來,連忙對着身旁看守自己的警員說道。
「就憑你犯的事,你也想提前走?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六十六條,涉及這種事的,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並處五千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你啊,就趕快給你的家人打電話告知一聲,然後在這裏帶上幾天吧。」
諸葛飛星一聽,頓時哭喪着臉說道:「別啊,警察同志,如果要是讓我的家人知道我犯了這種事的話,非打死我不可。再說了,我也是一時糊塗,我看那個美女一個人站在酒店門口怪可憐的,就請她喝了杯水,後來就聊到一起,她說她一個人從老家跑到這裏找自己的男朋友。結果男朋友把她給拋棄了,她沒有錢買票坐車回家,我看她可憐,就請她來酒店裏休息一下,然後給了她幾百塊錢,打算讓她買車票回家,警察同志事情就是這樣的。」
「嫖娼都能被你說的這麼高尚,按照你這樣說,你非但沒有做違法犯罪之事,你還是在做善事,我們應該給你發個錦旗表演你一下。你編故事編的挺不錯的,你這樣的頭腦和想像力如果不去寫小說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面對警察的話,諸葛飛星尷尬地笑道:「嘿嘿,警察同志看你說的,錦旗和表演我就不要了。你看我也是初犯,而且主動交代坦白了,能不能從輕處罰,只是罰款就不要拘留了吧。」
「這個可不是你我說了算,一會看我們隊長怎麼處理吧,在這之前你最好是老老實實地待着。」
忽然諸葛飛星看到不遠處趙惟君和唐芯雨兩人肩並着肩離開,連忙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對着那名警員再次說道:「警察同志,剛才那個人怎麼走了,你能不能幫我攔住他,我有事找他。」
「人家是真誤會被放走了,你是違法被抓現行。如果你想要找他,你可以出去後和他打電話啊。」
諸葛飛星頓時急切道:「可是,我沒有他的電話,但是他對我真的很重要。他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我大哥一直讓我幫忙找他,希望能夠回報他。」
「那也沒辦法,我們不能隨便泄露他人私隱,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他的話,那你就去他的酒店去找吧。聽他剛才的口供中得知,他好像是一家酒店的老闆,那酒店在我們星河市也非常有名氣的,是一家新開業不久的酒店,叫做『第一樓』,你打的和司機一說,司機都知道。」
「『第一樓』?」諸葛飛星默默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當唐芯雨和趙惟君兩人從派出所里走出來後,望着深夜小巷,趙惟君一臉地尷尬。經過剛才派出所人員的解說,趙惟君也確實明白和相信,自己在房間裏打電話叫來的兩名女子,確實是做那種事情的女子。最為尷尬地是,自己居然還當着唐芯雨的面,叫來了兩名那樣的女子。
糾結之後,趙惟君對着唐芯雨小聲地抱歉道:「那個,芯雨,剛才真的是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