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惟君的詢問,陸凌飛是又氣又急,氣是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會對自己兄妹二人如此殘忍。急的是知道真相後,自己居然又無能為力。
陸凌飛並沒有正面回答趙惟君的話,而是一臉期待地望着趙惟君請求道:「這位朋友,多謝你告訴我這一些,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求你幫我照顧好我妹妹,我要回去找那些人拼命。他們對我有多殘忍沒有關係,但是他們居然對我妹妹下手,這件事我一定不會饒恕。」
聽着陸凌飛的話,陸凌燕連忙一把拉住自己哥哥的手說道:「哥,你不要回去,你要是回去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但是只要我們還活着,一切就好。」
看着陸凌飛那熱血的樣子,趙惟君笑了笑說道:「你身體健碩的時候,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體內負傷,無法使出全力還想找他們拼命?你這豈不是要丟棄你妹妹,然後自己一個人跑回去送死嗎?」
「什麼?哥,你受傷了?你哪裏受傷了?」一聽到趙惟君的話,陸凌燕顯得頗為驚訝,連忙上下摸着自己哥哥的身上,緊張地詢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
趙惟君淡淡地說道:「我說過,我懂得醫術,既然我能夠看出你妹妹的失明是中毒所致,那我自然就能看出,你體內的傷是和一位高手打鬥受傷所致。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當過兵,所以儘管有內傷,但你一直在你妹妹面前表現的很堅強,沒有喊叫出一聲痛。」
末後,趙惟君看着對方那一臉警惕地樣子,便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們兄妹二人信得過我的話,不妨就留在我這裏,讓我給你們進行醫治。憑藉我的醫術和能力,定能將你體內的傷給治好,還能讓你妹妹重見光明。到時候,你們兄妹二人,想要怎麼去報仇,那我就管不着了。」
「可是,可是我們沒有錢給你。我們兄妹二人是被趕出來的,跑出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不到百十塊錢,這一路走到這裏,就只剩下十幾塊錢了。」陸凌飛說到後面,聲音越發小的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了。忽然,陸凌飛眼神一變,望着趙惟君正色道:「不過,只要你能救我妹妹,讓她重見光明,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你,就算你讓我殺人放火都行。」
趙惟君哈哈一笑道:「哈哈,行醫之人,怎麼可能去做那種勾當,我也沒有什麼仇人會指使你去為我殺人放火。你剛才說要去打工賺錢照顧你妹妹,不如你就留在我這裏打工好了,正巧我的酒店生意紅火,一直都需要招聘人手。我管你們兄妹二人一頓三餐吃住,還給你們兄妹二人治療,並且正常給你發工資,你覺得如何?只不過我酒店能住的地方有限,二樓拐角處有兩間倉庫房,我可以讓人騰出來一間給你們兄妹二人暫住,只是房間有些小。」
看到趙惟君是當真想要收留自己二人,陸凌飛內心激動不已,「好,我和我妹妹就留在你這裏,至於你讓我幹什麼只管吩咐。我當過兵,什麼苦都能忍受。」
趙惟君想了想說道:「我酒店生意紅火,前來吃飯的客人絡繹不絕,不過有的客人開車來的時候不太自覺,車子容易亂停放。若是你願意的話,不如就在我酒店負責給出入的客人指揮車輛吧,另外我晚上要是不在酒店裏的話,你負責幫我看守酒店,不要進入小偷竊賊,一個月工資三千。」
「好,我干。」陸凌飛連忙點頭說道。雖然看守車輛有些拉不下臉面,但是還有什麼比活下來更重要,再說這個工作並不負責,也不辛苦。而且輕鬆就能拿到三千塊,這在星河市低級階級中,已經屬於不錯的工資待遇了。
聽着自己哥哥有了工資,而且工資三千塊錢,雖然對比自己以前的生活相差甚遠,但在這幾天的流浪中,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陸凌燕內心裏十分感激,連忙對着趙惟君說道:「君哥哥,那我呢,我能為你還有酒店做些什麼嗎?」
「妹妹,你——」
「哦?凌燕姑娘會些什麼呢?」看着陸凌燕那迫切的樣子,趙惟君不忍拒絕她,只好試探性問道。
陸凌燕難得興奮地說道:「我——我會拉小提琴,別看我年紀小,而且看不見。但是我的小提琴早已經達到了十級,就算是盲拉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
「盲拉小提琴?」看着陸凌燕興奮地色彩,趙惟君頓時有了主意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