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那對我們而言呢?」
「額……我們而言?」瑾歌低眉嘀咕着,一時腦子就沒轉過彎,領悟到桓生的意思。
「你是我的內人啊。」
「……哈?」
瑾歌一臉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去,見着桓生一臉的輕笑,正雙目柔和的看着她,顯得他剛剛那句話更加正經了,可是,領悟過來的瑾歌驀地覺得十分羞赧,登時將頭轉開了。
「不偷看了,我要去休息了,今天可是折騰死我了。」
「娘子辛苦了。」桓生正經的安慰了一句,跟着瑾歌一道回到了床上,躺好,見瑾歌背朝着自己躺着,他便伸手輕柔的替她捏了捏肩膀,想替她解解乏,不料瑾歌覺得甚為舒服,竟然直接趴下,一副要讓桓生替她排解排解疲乏的意思。
桓生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也不發話,便側過身來替她松解着。
想是舒服極了,瑾歌漸漸的就要眯起雙眼,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握住了自己的身子,似是想要將她翻過來。
「嗯……」瑾歌下意識掙了一下,繼續趴好,還咕噥道:「這樣舒服些。」
沒想到耳邊突然傳了一聲低言,帶着故意和調笑:「也不怕壓平了。」
話音剛落,剛剛趴得舒服極了的某人突然彈起了身,立刻縮到了床角處,雙手環着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的瞪着這邊笑得不懷好意的桓生。
「你流氓啊!幹嘛……幹嘛……」瑾歌下意識的就低頭又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心虛道:「幹嘛要揭我短……」
「這真是誤會了,娘子大人,為夫並無此意。」
桓生一本正經的揖禮解釋,卻並未得到瑾歌的理解,反而給了他一記白眼,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得更嚴實。
「你別看我,我這細胳膊細腿兒的,哪兒哪兒都沒點風姿綽約的樣子,你還不清楚嗎?!」瑾歌說罷,想必自己都覺得覺得難為情,連同頭部也拉過被子來一起蓋住,可在被窩裏的眼珠子卻並未閉上過,她不由得在腦海中想像着,自己好像還真是沒什麼可取之處,從溫素,這個渝州大美人兒說起,再說梨汐,雅蘭,哪怕是姚嫣,都總有女子的柔美,以及美人的姿色,還有刀鑰,和剛剛死去的魅姬,哪個不是大美人的身段兒,身材豐腴柔美……可自己……好像……真的……乾癟癟的耶……
這時,被窩外面又響起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卻說出了一句令瑾歌十分羞恥的話。
「我清楚啊,但我覺得挺好。」
「……」瑾歌瞬間僵住了身子,整個臉迅速憋得緋紅透了,她繃着個臉半晌,才突然在被子裏傳來一句「不理你了,我睡覺了」,隨後只見被子裏鑽動了幾下,看樣子是轉換了一下身子,背朝着他了。
「好,」桓生受了嘴角的笑意,也不再逗趣她,輕柔道:「好好休息,近日我們就回渝州。」
一聽說回渝州,瑾歌立馬又回魂了,她騰地掀開被子,問道:「真的?回去了?什麼時候?」
看着她那張通紅的臉,桓生別提都想笑了,可都要忍住,這要是再笑話她一下,指不定要跳起來了。
「嗯,等齊恪回了王府,我們便回去了。」
「喔,這樣……」瑾歌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她一時卻也提不出來,心中總覺有一絲尚未解開的迷霧。
「誒,對了,聽竹多少年歲了?」
見瑾歌突然這麼問,桓生多少也是明白她問話的意思,還能因為誰呢,自家的主子自然向着自家的小跟班兒。
「十七。」
「啊……哦……」瑾歌一邊點着頭,一邊拖着長長的尾音,似乎在腦子裏盤算計劃着,不過桓生還是有件事是必須要告訴她的,這件事,互相商量一下比較好,想必瑾歌會通情達理的處理的。
「你想替她說親了嗎?」
「啊?!」沒想到桓生竟然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瑾歌也沒好意思辯解,她便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是該成親的年紀了,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呵呵……」瑾歌竟然還反將自己一軍,這倒是讓桓生有些意外,最近的瑾歌長進挺大嘛,想着,他便點了點頭,故作嘆息道:「是啊,畢竟她跟隨了我十多年,自然是捨不得。」
「那你打算留她到什麼時候,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