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能不能不要三句話,不離這件事兒啊?我也正為這事兒煩着呢。」
一聽王新民這話,原本還頗有些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王靜瑤,那漸漸又開始變得有些眉飛色舞起來的明麗面龐,又開始於一瞬間變得黯淡,甚至是灰敗起來。
沒好氣的衝着自家老爸嗔了那麼一眼。
先是那七千萬美刀,後又是剛剛那一筆巨款。他們王氏的資金,可以說,都已經被他們父女二人給敗得七七八八、所剩無幾了。
這回去以後,該怎生是好?
難不成,要宣佈破產?然後,將自家那僅存的點子家產,甚至是一家人住着的別墅,用着的豪車,也給變賣了?
嘶——
想到這裏,王靜瑤心中便是好一陣毛骨悚然。
不要!
她才不要這樣!
罷罷罷,暫且先不要想這些。
先讓她瞧瞧那姓蘇的小賤丫頭的好戲再說。
縱使她這一次會很麻煩,但是只要瞧見這姓蘇的小賤丫頭出醜、瞧見她過得也不好。王靜瑤覺着,這便是一種極大的完滿、以及自我安慰。
她在過得不好的時候,她的敵人,也絕對不能夠過得好了。
哼哼哼!
就在王靜瑤心中鬱郁又憤憤,又不無幸災樂禍之際,雷躍克坦已指揮着一干工作人員,有了行動。
既然說要解石,雷躍克坦也是行動派。也不再多話,便徑直吩咐了相應人手開始行動。
「蘇小姐,您打算先解哪塊毛料?」
由負責解石的工作人員過來詢問蘇默涵道。
「唔,先解這塊小的吧。」
蘇默涵素手一指,徑直繞開那塊巨型毛料,指向那毫不起眼的半人高毛料,道。
「好的。那,我們這便開始了。」
工作人員聞言,當即衝着嬌小少女略一頷首。指揮着眾人一起開始解石。
「爸,您快看!雷躍克坦他們,還真要替那姓蘇的臭丫頭解石了吶。您說,她這破石頭,能夠開出個什麼來啊?」
見此情狀,不遠處的王靜瑤近乎誇張的大笑道。
明麗的面龐之上,儘是鄙夷與不屑。幾乎是一個勁兒的撇着嘴。
「哼,能開出什麼來呢?只怕就是那白花花的一片吧。若是這姓蘇的丫頭有夠走運,從裏頭開出一兩塊不大不小的豆種玉石來,也就算是她祖墳上冒青煙了。」
自賭垮之後,王新民便一直愁眉不展、眉頭緊鎖。
然而縱使如此,也並不妨礙,他去看別人的好戲,隨便嗤之以鼻的埋汰人。
不愧是兩父女,此時的王新民的心情與心聲,儼然是同王靜瑤如出一轍。
此時此刻,他雖然也為着他們王氏此次在緬國公盤的失利,甚至是賠上近乎所有身家,差不多要傾家蕩產,而憂心忡忡、焦慮不已。卻也並不妨礙他去瞧別人的笑話。
而且,還是他一直以來不爽,想要打壓的同城同行。
他既然倒霉了。自然就想要瞧見蘇默涵他們更加倒霉。
雖然這樣,王新民他們父女二人,也並不會多長塊肉。對於他們王氏的風雨飄搖、大廈將傾,也並沒有什麼幫助。
但是,王新民就樂於瞧這好戲,幸災樂禍,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