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被那陣波動改變身體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就仿佛是自己本來就應該是一名公主,而不是一名王子一樣,這種力量的光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背後發涼,而這樣的力量,也不過是大主教力量的殘渣而已,不然他是不會這麼放心的將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放出來的。
只是殘渣就有此等力量,我們到底跟隨了怎樣的一個人啊,就如同這個世界最大的扭曲一樣。任何事情都可以交給他來解決,哪怕那些是要改變他人心靈的事情。
不過真好,他是我們這邊的……
只是這真的就是他的全部力量了嗎?還是說這只不過又是他在無意間所給揭開的冰山一角?而他在德拉諾所生活的軌跡也不是無跡可尋,他初到德拉諾的時候,也的確是一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普通人,是一場又一場的戰鬥讓他變的強大起來,並且對他揭示了他自身能力的一部分的。
想到這裏,凱爾薩斯忍不住問了出來。
「李珂,你的力量是怎麼鍛煉出來的呢?」
「嗯?你問這個幹什麼?」李珂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凱爾薩斯現在可不是那個被種族命運給逼瘋,視力量為一切的背鍋俠,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血精靈的生育率,所以對他竟然會問自己的力量是從怎麼得來的還是很好奇的。
「出於一種研究心理吧,你知道的,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於我們這些法師來說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凱爾薩斯慫了聳肩,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
「這樣啊……一開始我也在努力的學習法術,雖然理論上不太過關,但是我的實操還是很強的,真正讓我改變的是和墮落的納魯卡拉的相遇,因為他本能的覺得我能幫到他,所以就找上了我。」李珂合上了那個邪教頭子的筆記,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這傢伙是除了腦子和理想不靠譜以外,真的是一個人才,這個組織的結構構架可是相當的嚴密,完全不像是會有那種廢人理想的人能夠想的出來的。
「不過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能力還是和燃燒軍團的戰鬥,但變強的話則是我的能力剛剛展現時候的事了,當時的我為了讓自己更強,我不斷的用各種能量磨礪自己的身體,再用聖光和生命力進行恢復,讓自己的身體在破壞與修復之中變的更強。」
「……您都用了哪些能量?」
「奧術,聖光,邪能,暗影,還有自然中的種種力量,再加上生命力量的修復,基本上能找來的能量我都適應並克服了。」李珂一邊說,一邊脫下了他的手鎧,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火盆之中,輕輕的握住了裏面燒的通紅的火鉗。
「所以現在,我的身體就算不使用任何力量,也能夠無視大部分的傷害了,像這樣的普通火焰,除了讓我有被微風吹拂的感覺以外,並不能讓我感覺到什麼。」李珂說完就收回了手,只在火盆里留下了那個被他無意間捏壞的火鉗。
這點我當然知道,炎爆術可以在一瞬間達到岩漿的溫度,而你卻可以不做任何防護的讓他們往你的臉上扔,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衣服,恐怕你都懶得把這些法術變成自己的力量吧。而且用這麼多種的能量淬鍊自己的身體……
你這是瘋了麼?
「不過我不建議你這樣做,畢竟就算是我,也不想再經歷那種,被各種能量一點點的腐蝕全身,然後你還要集中精力,不斷用生命能量治癒自己的經歷了。而且沒有我的這種特殊能力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堅持不住,一個不小心就和那些倒霉的德萊尼一樣,差點把自己整個人生都毀掉。」就在凱爾薩斯想着那種痛苦該如何形容的時候,李珂很無所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知道模仿我的德萊尼他們不死也瘋了不少,所以你還是別用這種危險落後的方法比較好。」
「當然,事實上我們銀月城有一套更好的用法力強化身體的方法,雖然成就的強度沒有你的大,但是卻沒有這種痛苦,而且還會很舒適,所以我們是不會用這種原始的方法的,不過李珂,你當初在進行這種強化的時候,你真的不後悔嗎?」深知這種強化方式有多痛苦的凱爾薩斯重新打量了李珂一眼。
這種強化方式是會產生火燒和凍傷混合起來的痛苦,而且一但進行就會無差別的在全身出現這種痛苦,無論是眼球,要害還是手指,每一根神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