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會哭,不會憤怒,也不會笑,但我就是喜歡你,沒有為什麼,你不是說戀人要一起放花燈,一起看煙火嗎,那我們就一起去看,這樣,我們就算在一起了對嗎。
」劉玄兵拉起蓉兒的手,兩個人穿行在煙火城熱鬧繁華的街道上,如一對璧人,青春里最美好的畫面。
「不行的,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這是私奔!」
「那我們就私奔。」
「問題我們沒有父母啊。」
「也是。」劉玄兵停下了腳步, 悵然若失中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道:「我們沒有父母,也就無法私奔,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如何在一起呢?」
「你,你真是個書呆子!」蓉兒姑娘氣樂了。
四年來,劉玄兵與蓉兒姑娘時常見面,就在這煙花城的飄絮河,他們一起坐船,看那長街長,看那煙花繁……
一曲蕭聲婉轉悠揚,從河岸對面的紅樓里傳來,寫滿了思念、憂愁。
一對璧人忽然聽得有些迷醉了。
「嗤!」
忽然間,那紅樓對面傳來的嘯聲竟是顯得無比鋒利,毀天滅地,殺伐氣機達到一種極致,化為一把黑血古劍,狠狠扎進了蓉兒姑娘的胸膛。
鮮血劃破了黑夜裏的長空,在絢爛煙火照映之下,格外地耀目。
「屠,屠仙劍……」
蓉兒臉色煞白,嘴唇發紫,無力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何人,何人,何人!」
劉玄兵前所未有地憤怒嘶吼,只可惜屠仙劍很快便消失在了時空中,只在蓉兒姑娘胸膛處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
傳說,被屠仙劍所貫穿的生靈,無一可以生存。
這是天下間,最邪門的一把劍,與十三桅黑血古船齊名。
「看來,看來那些人還是不願意放過你,他們都想知道武帝山的秘密。」蓉兒虛弱的說道。 「蓉兒,你別說了,我有無敵帝血,一定能夠治好你。」劉玄兵長發散亂,眼睛發紅,他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陣抽痛,或許這就是蓉兒說的,喜歡一個人所需要
付出的代價吧? 蓉兒伸出細膩的手,撫摸着劉玄兵的臉龐,眼神裏帶着不舍與心疼道:「無敵帝血,只是代表世間之高力量的象徵,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無敵,我是被屠仙劍所斬,世
間藥石都已無力回天,野人,你聽好了,你得好好活下去,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夠永生,便肯定擁有了復活我的力量。」 「不,我要你現在就得活下去,現在……你不是說了嗎,喜歡一個人,就是你無時無刻都想見她,喜歡一個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她,我無時無刻都想見的人就是你,
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劉玄兵哭了,他曾經不止眼淚是何物,但此時此刻難以抑制的橫流。
「現在,我知道了憤怒,知道了眼淚,都是你教會我的,蓉兒,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讓我好好的喜歡你。」
「但是我始終沒能教會你笑容,酸甜苦辣里,你還沒有甜,那就不能叫喜歡。」
「我應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喜歡你?」
「親我的嘴巴。」蓉兒看着他,眸子裏閃爍着璀璨淚光。
劉玄兵親了,親得義無反顧,親的有些笨拙,親得有些瘋狂,她的唇瓣像是溫潤的水晶,又像是青澀的蘋果,在這飄絮河旁,兩個人就這般忘情長吻。
「野人,你覺得甜嗎?」蓉兒又哭又笑地詢問。
「甜。」劉玄兵又哭又笑地回答。 「野人,其實,其實我也喜歡,喜歡,算了,我也喜歡大家的。」蓉兒含着淚水,看着滿天的星辰,看着夜幕中那些綻放的「花朵」,看着飄絮河畔水流潺潺,煙火破空
剎那的燦爛,漸漸失去知覺。
那時候,劉玄兵明白了,喜歡原來可以埋藏在心底,埋藏在永恆的時光中,那樣對一個人的喜歡,就不會消逝了。
星空中,他回憶着今夕往昔,與蓉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歲月。 劉玄兵緊緊握着她的手,感受着手中的溫熱,心中無比滿足,痴痴看着蓉兒道:「當初,你說你也喜歡大家的,但喜歡大家的喜歡,和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