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京洲、陳九玲所住的四明院。
經過陳九玲的一番照料,陳太甦醒過來。
「大哥,你怎麼傷的這麼重?」
「爹爹屍骨未寒,老三便開始對我動手,只可惜我妻兒老小,府上數千人都慘遭陳廣的屠殺。」
陳九玲搖搖牙。
「大哥,你在此安心休息,我這就去找三哥理論。」
「別......」
「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自家人,三哥對你不敬,我定當要為你討個說法。」
「九妹,你若是找老三理論,老三自然知道我在此,那時候怕是我會死的更快。」一奶同胞,陳太對於陳廣還是非常了解。
陳九玲微微一頓,眉毛緊皺。
「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敢對自家兄弟動手?」
陳太躺在床上,神情虛弱,大男人都已經是淚水斑斑。
「他已經動手了,老三的性格我知道,即便我現在說不與他爭任何東西,他都不會放過我,就連我七歲的兒子,都慘遭毒手,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陳九玲的淚水在眼中翻滾,從小生在皇家,身份珍貴,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
然而他卻看到太多無奈,前面是他爹和皇伯伯自相殘殺,現在又輪到自己的兄弟。
關鍵是面對這血腥的兄弟相殘,她似乎卻是無可奈何。
「大哥,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陳太略顯憤怒之色。
「只要我不死,他日我定會找豬狗不如的陳廣報仇。」
看着大哥的眼神,陳九玲突然忘記了說什麼,勸大哥放棄,那殺妻奪子之恨,誰又能忍受?
然而黑夜之中,外面又是萬馬奔騰之聲,那整齊的腳步聲,吵鬧的喧囂聲,如同死神奪命符的陷入陳太的眼帘。
「看來我已經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哥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三年前,她親眼目睹她的皇伯伯之死,三年後她絕對不能讓歷史重演。
旋即再次走到院落之中,而此時院落中,在數百士兵手中火把照耀下,如同白日。
「胡寒,你怎麼又來了?」
「三公子要找大公子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我知道大公子就在你這裏,還請讓他出來。」或許因為陳廣的明示,胡寒的話語都變得有些硬朗。
「我說過大哥不在我這裏,你們立刻給我滾,要不休怪本公主手中的劍。」說話間陳九玲將手放在自己的腰間,目光中散發出火焰,直逼那狗腿子胡寒。
「公主,小的只是奉命做事,還請不要小的為難。」
看着陣勢,陳九玲不傻,她這個所謂的公主之名,似乎無法壓住眼前的這些人。
「奉命做事?你們還想做什麼?」
「若是公主執意不叫大公子出來,小的也只能奉命搜查了。」
「你們敢!」說話間陳九玲腰間的配劍瞬間出鞘。
胡寒的嘴臉,也是微微一笑,直接命令道:「搜查四明院,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准放過。」
「等等。」看着眾人蠢蠢欲動,陳九玲顯然有些心虛。
「公主,還有何吩咐。」
「想搜查我四明院可以,叫我三哥親自來此,要不除非你們真的敢踩踏我的屍體進去搜查。」知道這胡寒是陳廣的根本,此刻她也能拿陳廣來壓他們。
胡寒一笑。
「公主和三公子真是兄妹連心啊,我家三公子也想見你。」
說話間,胡寒擺擺手。
「來人,將公主帶回皇宮。」
十幾人走到陳九玲身前,陳九玲不傻,此時她更不能離開,相反退縮到自己的房門前,手緊緊握住長劍。
「公主,你這是何意?」
「除非我三哥親自來此,不然你們任何人休想進入我的皇宮。」
胡寒陰冷一笑。
「來人,帶公主回皇宮。」
陳九玲深吸一口氣,眼前的情景看來是不見血,是無法震住眾人。
當一個士兵首領來到陳九玲身邊之時,陳九玲手中的長劍一個翻轉,直刺那人的肩膀。
一腳而去,那人措手不及,更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