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方喻走了。」北夜坐在那兒,雙後深深插入短髮中,更多的是無奈與無力感,落寞的像是一下老了很多。
從來沒想過,她這麼討厭自己,避如蛇蠍的感覺。
他只是想留住她,想好好的跟好過日子而已啊。
任季心則是抱着雲心走到他的對面,將懷裏的小女人放下,才看了一眼好友。
「說說情況。」抬眸,深邃冰冷的眸子看向酒店負責人。
「是,二爺。」酒店負責人將剛才查到的事,一事稟報了任季心。
「所以,方小姐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在她老家嗎?」津城小楊鎮,任季心記得是方喻外公的老家。
她外公與母親一家都姓楊,那裏之所以叫小楊鎮,主要是鎮上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楊姓,所以才有了那樣的名。
「是,她回去了。我已經派人過去找。」北夜抬眸,眼裏全是痛色,站起來朝任季心深深看了一眼,「你跟我一起過去吧。對於找人,我可能不如你。」
這才是他等任季心來的原因。
對於找人,他確實不如任季心,加上方喻是有意要躲他,北夜完全沒有辦法找出來。
「老婆,我讓王京先送你回去。」任季心不看北夜,而是轉向身邊的雲心,朱起她的下頜,對着她的小粉唇就是一口香。
北夜:「……」
「能注意一下我這個受傷人士嗎?」以前無所謂,因為不知道方喻在哪兒,慢慢就麻木了。
但現在他十萬火急,你們就不能不秀恩愛?不秀會死啊?
「你哪受傷了?」任季心一雙冷眸還特意上上下下掃了他一眼,表示他身上沒傷的意思。
雲心則是小臉紅紅,不敢抬頭。
「你,你是不是眼瞎,我這裏正滴血呢,你們不秀恩愛會死啊?」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北夜有些受不了的吼道。
「老婆,我們還是回家吧。」求人家還不知道好好說話,任季心耍起了小脾氣,說着就要抱雲心回去。
「喂,你……」北夜想說你還是不是兄弟,但一想任季心才不管那些,他眸光一眸看向雲心,「嫂子,你得幫着管管他,人家外面都說了,這秀恩愛死得快,你們這樣天天秀,成天秀很危險的。」
任季心森涼的眼刀就直接過去了。
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薄涼的笑,正準備說話。
「北大哥,你可能對秀恩愛有誤區,第一在各在新聞上秀,第二在朋友圈秀。這類叫秀恩愛,我跟大叔那是日常互動。」沒辦法,原本還挺不好意思的。
一聽北夜的話,她也不家聽,特別不愛聽那種。
什麼叫秀恩愛死得快,她跟大叔就沒秀過,確實就是一些再日常不過的互動。
她身邊除了笑笑知道她結婚的事之外,再沒有什麼人知道,這也叫秀?
「不是,你們那也叫秀知不知道,天天在我們這種沒老婆的人面前秀,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啊。」北夜不服,表示要接着再戰。
「大叔,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家吧。」表示不想跟眼前的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