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次把盒子塞她手裏,「收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嗎,代表嬴家主母的戒耳釘都給你了,不用再疑神疑鬼了吧。」
這耳釘,可比那一張結婚證還要管用。
畢竟耳釘代表的是權力和地位,而結婚證,只是證明法律上的夫妻關係而已,其實根本沒什麼用。
唐微小想哭,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貪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蕭凜兩手從她腋下穿過,把人拎了起來,和他平視。
「現在還懷疑我對你只是玩玩而已嗎。」
唐微小猛地搖頭,代表嬴家主母的信物都給她了,怎麼敢懷疑。
「可是你家裏那邊,會同意嗎。」
「這些是我的事,你別管,總之你記住,我的心在你身上,誰也搶不走就行。
以後誰若是再敢說三道世,就拿出你正牌女友的身份,懟回去!」
唐微小點頭。
「小小,我不是霍鋌,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了其他任何事拋棄你,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這條路走得太艱難,那我就帶你離開嬴家,那地方沒什麼好呆的。
你放心,以我的本事,就算沒有嬴家,也能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所以不要再想着什麼家族聯姻,什麼走了就不回來。
你才是我女朋友,是我未來要娶的妻子,其他想打我主意的女人都是小三,你要拿出正室的架勢,把她們趕走。」
蕭凜發現,對於懷裏這個小女人,他真的把一輩子的耐心都用盡了!
以前最討厭的就是解釋,更討厭說什麼道理。
可是面對她,解釋得比幼兒園還要清楚,就是怕她心裏還是想不明白。
哪怕有一點點的疙瘩,他也不允許。
居然還抑鬱得大病一場,真是無語。
唐微小點頭。
再三確認她是真的明白了,心情也開朗了,蕭凜才放下心來。
這一放心,頭皮就發麻了,他的衣服,好髒!
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快速衝進浴室,洗了三遍澡才沒那麼難受。
至於剛剛那件衣服,直接賞給垃圾桶了。
被人擦過鼻涕的衣服,他實在是穿不下去了。
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唐微小蹶着個屁股,不斷地往床底下鑽。
鑽進去一會兒,她又爬了出來,然後跑到衣櫃旁,翻啊翻。
把壓櫃底的衣服都翻出來了,然後又全都扔了回去,再轉身去翻箱倒櫃。
沒一會兒,整個房間都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的,最後還是鑽進了床底。
也不知道幹嘛。
在裏面悉悉碎碎搗鼓了半天,又爬出來了。
「你在幹嘛。」蕭凜很無語。
她是不是嫌他平日裏都太閒了?總是找事情給他做。
每次都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然後拍拍屁股走人,讓他來收拾。
「沒事,你頭髮怎麼還是濕的,快點吹乾。」
唐微小看了他一眼,見他頭髮還在滴水,就關心了一句。
然後屁顛屁顛地跑下樓。
沒一會兒,又上來了,手裏拿着一個小鏟子,就是花園裏種花的那種。
蕭凜正想問她拿鏟子幹嘛呢,就見她又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鑽床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