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四海回來後,特意到那片商業街去看了看,如今已是非常熱鬧,大半商鋪都已經裝修好並且開始做起了生意。
他注意到了門口的石麒麟以及地上的八卦圖,又看到了右邊加高的牌匾位,明白這裏的煞位徹底被人清除掉,便派人去打聽。
孫正中之前幾天一直都在那,加上他那張嘴,打聽出來並不難,很快讓他知道了王陽這個人,只是他從沒有見過王陽,只知道王陽是個年輕人,和那個老闆有親戚關係,其他一概不知,直到今天張之過為他們介紹。
&矩,什麼規矩,難道等着有人死去,讓你去發橫財才是規矩?」
王陽的語氣有點冰冷,好在他詢問過孫正中,知道哪些煞位都是無意間形成,否則還真懷疑那些煞位和他有關係,是他所佈置。
佈置煞位,謀人錢財,這在玄門可是大忌,現在的王陽不像以前什麼都不懂,而且馮四海還是易經協會的人,他要真這麼做了,絕對會有人來收拾他。
可即使如此,明知道白虎抬頭要吃人,還在那等着,只為自己利益着想,絲毫不顧及一條人命,這一點已是讓王陽無比反感。
王陽接觸這一行,了解這一行的時間是很短,但也有他的底線,這種漠視生命的行為等於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人與我何干,人並不是我害死,和我無任何因果,那五弊三缺也到不了我身上,倒是你搶我生意的事,回頭要和你好好算算!」
馮四海幾乎是訓斥出口,遠處跟着的古風注意到這邊,立刻快步走來。
不僅是古風,張之過他們也注意到了,宏叔小聲問了句,隨即向王陽那邊小跑而去。
&要算賬,隨時恭候!」
古風已經走了過來,還給王陽遞了個詢問的眼神,王陽則輕輕搖頭,直接向另外一邊走去。
&叔,怎麼回事?」
古風一直跟着王陽,王陽離開他也離開,宏叔見兩人不在說話,在馮四海那問了幾句後同樣離開,不打擾他們的尋找。
王陽輕輕搖頭,說道:「沒什麼,古風,賴老可以查易經協會的人嗎?」
這個馮四海雖有能力,但卻是個心眼極小之人,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一定也知道自己和孫正中的關係,有這種關係他居然還怪自己搶他的生意,可以用無理取鬧來形容了。
還有他最後所說的話,王陽不得不重視,他自己一個人不怕,現在是法制社會,馮四海是相師不是黑社會,他身邊又有古風在,無論明里暗裏都不怕,他怕的是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找他家人麻煩。
一個真正的相師,如果真想對付一個人,又不惜代價的話,他有很多的辦法。
雖然對普通人下手是易經協會嚴禁之事,可王陽也不得不防,這個後果他承擔不起。
&傅不行,但師叔你可以啊!」古風則顯得有些吃驚,輕聲回答了句。
&可以?」王陽眼睛瞪的更大。
古風再次點頭,看了眼遠處正眯着眼睛,看向他們的馮四海後,輕聲道:「師叔,你現在可是易經協會的容易理事,查一個易經協會的成員還不簡單!」
&了,我怎麼把這個身份給忘記了!」
王陽輕輕一拍腦袋,他的確是易經協會的榮譽理事,還是總部的,比馮四海這個市級分會的副會長強的多。
當初賴老為他要一個高點的身份,就是因為易經協會成員眾多,成分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有個高身份在裏面做事方便很多,賴老所考慮的遠遠多於王陽。
&個回去在查,現在先把張先生爺爺的骸骨找出來再說!」
有了主意,王陽不在擔心,大不了這幾天他不出門,等查出這個馮四海的底子再說,有他和古風在家不怕這個馮四海耍什麼花招。
剛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王陽已經注意到,馮四海的念力已經達到了三層,而且同樣是中期,和他的境界相同。
尋龍尺已經運轉了很久,消耗掉了王陽兩成的念力,依然沒有任何收穫,王陽不打算在這樣尋找下去,這種笨方法很難行得通。
埋葬張之過爺爺的,可能是在這十五里範圍內的任何一個地方,還是方圓,只這一會他就消耗掉兩成念力,即使他一直拿着尋龍尺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