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花溶月主動央求要吃藥了。
其實她本來就沒想要懷孕,就算慕容不說這事兒,她自己也會去買藥。
原本她就是個女主播,現在的發展也還都好,如果真懷孕了,主播事業基本也就宣告涼涼了。
慕容去洗了個澡出來,看到花溶月躺在床上。
此時大概是休息好了,看到慕容,她又甜膩地笑了起來:「人家還想要……」
慕容懶得理她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問了個自己比較疑惑地問題:「你是怎麼拿到念念的頭髮的?」
「當然是揪的呀!」
「她說沒人揪過她頭髮啊!」
花溶月無所謂地坦白道:「那是因為我動手的時候,說她頭上有虱子,是虱子咬的疼。」
「你頭上才有虱子呢!」慕容皺了下眉頭。
花溶月撇了撇嘴,也不接話了。
「揪小孩子的頭髮,你怎麼好意思?就算你想達到目的,用其他方法不行嗎?」
「一開始我又沒想弄她的dna給上官,只是那天抱着她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就實施計劃了啊!況且當時念念還說虱子咬得挺舒服呢!」
「……」慕容無語了一瞬,說着就要上千:「那我來拔你幾根你試試舒服不。」
花溶月佯裝被嚇到的模樣,急忙夾緊了美腿。
慕容:「……」
輕吐了口氣,慕容不知道該怎麼和她交流了。
片刻,慕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剛剛說你一開始沒想弄念念的dna?之前沒有計劃?」
「之前本來就沒想過這個。」花溶月點了點頭:「就是抱着她的時候才突然有了這個念頭。」
慕容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那之前給上官發的那條短訊……」
「什麼短訊?」花溶月一臉不解:「我可沒給她發過什麼短訊。」
慕容細細打量了她一下,感覺她的表情不像在說謊。
「你不用這麼盯着我!」花溶月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短訊是什麼東西,但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現在我連dna的事都已經承認了,如果真是我做的,我根本不會否認,我又不怕多這一件事了。」
慕容沉默了一下,本來一直以為給上官如儀發短訊和寄快遞的是同一個人。
先發個短訊給上官如儀壓力,然後再寄dna樣本,這就是一套程序。
現在找出花溶月了,還以為這兩個謎題都解開了。
但是如今看來,那個發短訊的還是另有其人。
慕容扶了下額頭,很心累。
「那個短訊的內容是什麼呀?」花溶月好奇地問道。
「說我以前在高中時做的一件事。」慕容故意沒說出真正的短訊內容,想看看她的反應。
「什麼事?」花溶月疑惑道。
「沒什麼。」慕容搖了搖頭,她的反應很正常:「我該回去了。」
「晚上別走了唄!」花溶月笑眯眯地道。
「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沒關係,我在床上躺一天也沒事。」
慕容輕吐了口氣:「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花溶月歪了下腦袋:「反正是沒想和你結婚,你這人不適合做老公。」
「那你以後也別搞事情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要是非要搞呢?」花溶月漫不經心地笑道。
「那就做陌生人了,我不會再和你有任何關係,既然沒有關係了,我對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客氣了。」
「你現在對我就客氣了嗎?我剛剛好像都快被你弄死過去了,你真不怕鬧出人命?」
慕容不想再接話了,拿起外套便朝房門處走去。
「有時間可以找我玩。」花溶月笑吟吟地喊了一聲。
……
回到家後,慕容沖了個涼水澡,想讓自己的大腦好好清醒一下。
第二天清晨,正在準備早餐的時候,慕容便收到了何初月的消息,讓他準備做親子鑑定。
看到何初月這麼心急,慕容心底也明白,這個孩子幾乎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