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在花卉園中的女子，任憑鮮血流淌，代表真相的花未開，最後她倒在血泊之中。
莫凡怎麼會記不清這一幕，那個最後被他們找出來的真相，悽美又心酸。
「她特殊的品格，使得她的魂同樣成為了邪廟守望魂體。帶走了她亡魂的人，也正是紅魔。」阿帕絲說道。
莫凡倒吸一口氣。
原來自己當初離紅魔已經很近很近了！
「這麼說，紅魔現在已經擁有了善四魂中的三魂了？」靈靈問道。
「善四魂應該齊全了，冷獵王是最後一個善四魂，小紅魔陸昆一死，他的魂格就晉升了。」阿帕絲說道。
「這是為什麼？？」莫凡沒太明白。
「紅魔應該是在廣撒，無論是善四魂還是惡四魂，其實都有非常多的備選。或者說，他也在觀望和培養，因為這些特殊品質的魂格要晉升為邪廟守望魂格的概率，不是百分百的，有時候看老天爺的安排。」
「就比如說尤娜的魂，假如她的真相沒有揭開，她的忠誠不被人知，還被整個學府的人唾罵，那麼她其實很大概率會成為仇魂，還是極其強大的仇魂。」阿帕絲說道。
每一個魂格，都有不確定性的走向。
包括冷獵王在內，他的魂格未必就會變成正魂，如若陸昆不除，他的魂格就一直不會晉升，等到有其他正魂晉升，冷獵王自然就不會成為了紅魔的選擇。
所以，紅魔在觀望的同時，也在培養。
他做推手，將冷獵王的魂格推為正魂。
他將委託書公佈，讓冷獵王的精神傳承下去，並最終得到解決，由此來獲得正魂邪廟的認可。
「我們是幫了冷獵王，還是害了冷獵王？」莫凡忽然間想起這個問題。
「對冷獵王來說，肯定是幫助他的。哪怕紅魔在收集，冷獵王該進入邪廟守望還是進入，只不過會成為紅魔蛻變為邪聖王的信力之一。」
「就像成聖，不僅需要自身聖性，還需要招收門徒，門徒對這個世界做出極大貢獻。每一魂，都相當於是紅魔的門徒，他們若列為邪廟守望魂格，等於就是成就了紅魔成聖。」阿帕絲說道。
莫凡已經明白了。
第一代紅魔如今的境界已經遠超小紅魔陸昆這種邪祟級別，他的目的是成為邪聖王！
黑暗位面有四王：黑暗王、冥王、影裔王、邪聖王。
如今胡夫成為了唯一的冥王。
影王的情況不為人知。
紅魔進擊邪聖王，化為黑暗四王之一！
所以九幽後堅決反對莫凡去追查尤娜的亡魂。
因為莫凡繼續找尋下去，就等於是觸犯到一名很可能成為邪聖王的傢伙！
莫凡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這真是一個大項目啊，紅魔真成為了邪聖王，那就是帝王級的存在。
一個帝王，可以撼動一座聖城，當初冥王斬空就獨闖聖城，殺戮無數，屍橫遍野，至高無上的聖城等於是慘勝，因為如果沒有兩人心甘情願的離化，那場血雨絕沒有那麼容易停歇。
「你剛才說，紅魔善四魂已經集齊了，真的嗎？」莫凡問道。
「嗯，還有一件可能你們已經忘記的事情。是在秦嶺的時候，有一隻烈鳥，它為了飛上雲天層，一次一次重傷，一次次洗髓，它死了，它的魂也消失了。」阿帕絲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紅魔難道跟着我們不成？」莫凡一臉詫異道。
阿帕絲搖了搖頭，接着道：「不是跟着我們，是他在廣撒。那隻烈鳥，代表的是堅魂，但可惜它沒有進入到邪廟守望魂格，因為紅魔有了更好的選擇。」
「為什麼那個時候不告訴我？」莫凡說道。
「因為我也不知道。很多關於邪廟都是傳承到我們腦海里的，只有成長到一定境界，這些古老的傳承神秘才會在我們腦海里呈現。」阿帕絲對莫凡的懷疑很不滿，氣得鼓着腮。
「你的意思是，你冬眠過後，境界又提升了？」莫凡抓住了一個小重點。
阿帕絲一扭頭，懶得理會莫凡。
境界提升沒提升，莫凡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她本來就是一位頂級君主，莫凡的修為過低，該
第2400章 亦正亦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