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執行任務去了,華月竹保持着一個優秀的站姿,立在張小侯的身邊。
華月竹本身就是侍衛長,只負責張小侯的人身安全,其他事務是不參與的。
「我想去那些村子裏了解下情況,但如果我們穿着這樣的裝束,怕是很多村民會有些害怕,我們最好着便裝。」張小侯對華月竹說道。
「害怕??這些村民幹嘛害怕我們軍人,難不成他們有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華月竹說道。
「也不全是,民眾多有一種對警察和軍人敬畏、謹慎的心裏,如果披着身份去和他們攀談,只會你問一句,他們答一句,得到的答案往往不是我們想要的,若是便衣的話,他們會把我們當作路人,說的東西會比較隨性。當然我們需要分辨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他們自己虛構的。」張小侯說道。
在秦嶺的時候,張小侯也負責過很多有村落、城鎮有關的事件,魔法協會不方便處理,只能夠交給國家和軍人了。
所以張小侯有了經驗,在與當地人打交道的時候,公事公辦很多時候沒有太大效果。
……
換上了便裝,兩人假裝成了那種文藝青年,騎行旅行看世界的那種。
村子有通電,但大家都睡得非常早,還只是八點多一些,整個村子就看不見幾個行走的人了。
張小侯一身擋風遮陽皮大衣,裏面也是很普通的保暖打底,海邊夜裏偏冷,尤其是四五月份還帶着幾分濕冷,沒有件外套根本抵擋不住。
華月竹則是換上了牛仔褲和一字肩衫,外面套了一件比較貼身的修身衛衣。
張小侯認識華月竹的時間也不算很長,過去看到的華月竹都是一身筆挺的軍裝,還並非是軍文秘的那種軍裙,都是比較寬鬆尼龍褲。
可換上這一身之後,華月竹氣質立刻變了,少了軍人的英武、銳氣,更添幾分都市麗人的溫婉嫵媚。
「怎麼了?」侍衛長華月竹一臉疑惑,不明白張將軍為什麼用不一樣的神態看着自己。
「就是第一次見你穿軍服以外的衣裳,覺得你還挺符合我們文藝青年設定的。」張小侯如實說道。
華月竹還以為張小侯會誇她好看,結果聽到這麼一句,於是板着個臉。
……
這裏應該沒有什麼旅客的,連住宿的地方都見不着。
他們只能夠找了一戶用石頭砌成小院子的人家,走了進去。
這戶人房屋很老舊,是木頭式的,已經有一些年月的樣子,那些木頭都發黑了。
「娃娃,走錯門了吧?」
院裏有一位老漢,抽着一袋煙,喝着茶。
這時院裏的狗狂吠了起來,老漢凶了狗一聲,又將目光落在張小侯和華月竹身上。
張小侯露出了憨笑,撓着頭對老漢道:「老伯,我和我同學騎行長途旅行,覺得這裏很漂亮,就跨過那片濕地進了島,哪知道海水漲起來把路給淹了,我們回不去了。」
「哦哦,我說你兩看上去怎麼那麼面生呢,是不是沒地方過夜啊?」老漢說道。
「對,對,我們也沒找到旅館。」張小侯急忙道。
「正常,我們這裏很少來外人,你們不嫌棄的話就住我這裏吧,我讓我兒子把樓上的屋子收拾一下……那個,睡木地板可以嗎,鋪點暖和的床墊。」老漢抖掉了煙灰道。
「可以可以,謝謝老伯。」
「謝謝老伯。」
「小事小事,過來喝茶吧,看你們也累了,坐,坐……喲,小同志,你家媳婦很漂亮啊,有福哦,有福哦。」老漢說道。
華月竹聽到別人誇讚,還是很高興的,特意瞪了一眼張小侯,覺得張小侯之前也應該說類似的話才對。
「老伯啊,我們剛才一路過來,發現這裏有很多工廠,還有一些坑地,都是幹嘛的呢?」張小侯順勢問了起來,就尋常聊天的樣子。
「曬鹽唄,還能幹嘛。我們好多個村子的人,除了種甘蔗的,多數都是曬鹽農,管好自己的地,曬好鹽,廠里的人就會來收,憑着鹽的好次來定多少錢一斤。」老伯倒了幾杯茶。
「這些鹽哪來吃嗎?」華月竹問了一嘴。
老伯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