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握劍,站在漩渦之前。
面對那長河另一端的造化尊主,眼中,卻儘是輕蔑,譏諷。
轟!
只見,漩渦之中有無盡的偉力,那是長河之力。
造化尊主想要跨越長河殺他,要付出的代價難以想像。
那位造化尊主被徹底激怒了,他便是要付出代價,也要讓秦軒收回眼中輕蔑,口中狂言。
造化殺意,若要將這一方長河洞滅。
其力,衝破禁忌,跨越長河將秦軒斬殺。
直至,那一拳從漩渦之中緩緩浮現,有造化之血滴落在那漩渦之中。
長河之力如同天鎖,卻也難以抵擋這一拳。
這一拳,僅僅是在秦軒眼中顯現,那恐怖的力量,便超越了熒蝕尊主萬倍,勝過闡尊主,九天尊主等等,秦軒遇到的過的一切尊主。
被長河禁忌封鎖,其力量被磨滅,這造化尊主的力量依舊如此恐怖,可見這一拳之力。
「仙!」
造化尊主發出了低吼,一雙猩紅的眸子,在漩渦另一處,殺意通天徹地,貫穿長河。
「將死之人,這便是你的遺言?」
秦軒的話語響起,無終劍緩緩舉起。
這一拳的力量太浩瀚了,他感悟無終道藏,感悟造化寶書,大荒至高槍經,造化斗滅功等等,所感悟到的造化,在這一拳之下,簡直孱弱不堪。
如一縷微風,過十萬里大山那般。
可秦軒卻在笑,無終劍緩緩而起,眉心處,原始仙體開。
一縷縷超脫之火,在他的身軀上燃燒,燃盡了白衣,雙瞳內無比的璀璨。
「將死?仙,你還是傳言的那般狂傲,自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若我能親臨,殺你,何須動用一根手指。」
長河另一端的造化出聲,他憤怒到了極致。
「傳言?哦?原來,你真未曾見過我!」
「也對,已隕之人,又如何見我!」
秦軒笑着開口,眼看,那一拳真正的闖過
了長河的禁忌天鎖。
漩渦另一端,仿佛傳來了驚怒至極的怒吼。
似乎,他觸及到了什麼禁忌。
「殺!」
「殺了仙!」
他在怒吼,哪怕是觸碰禁忌,哪怕是為此隕落,似乎,他也要一拳,盪滅這一捧長河之水,轟殺白衣。
轟!
秦軒身遭的原始仙火都要被這恐怖的拳壓碾滅,身後,長河在逆流,連諸天之上都受到了影響,隱隱向後退去。
這一拳,太過恐怖。
秦軒卻仍舊未曾退去,他手握無終之劍。
他墨發向後飛揚,劍眉星目,額蘊仙紋,仙火之下,白衣隱現。
「我說,要殺誰,任你造化,亦或魁尊,便自然會隕落。」
秦軒的話語,伴隨着一聲嘹亮的劍鳴而起。
只見,仙火逆造化一拳而起,入無終劍內。
無終劍上,燃起了無盡的火光。
那是無盡的超脫之火,那是一切歸一的劍意。
秦軒站在長河之中,長河之力皆被震退,造化要跨越長河殺他,這一拳,連無始無終的力量都無法阻擋。
可他,卻是淡然自若,嘴角含笑,斬出了這一劍。
一劍,歸一!
劍光斬出,撕裂那震退長河的拳壓之上。
就像是一縷微風,落入到那十萬大山之中,忽然,微風起光,令十萬大山顫動。
令百萬林木簌簌,令億萬樹葉騰空。
嗡!
一劍如芒,在那一拳之下溢散。
力量,跨越了太多,縱然是這造化一拳,被長河磨滅了大部分的力量,哪怕是這一劍歸一,燃盡了超脫之力,也無法阻攔。
就好像,億萬樹葉因微風而化劍,也無法撼動十萬大山
。
可秦軒仍舊在握劍,無終劍上,滿是裂痕,他的仙軀之上,已經有仙血浮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