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覺得自己是說不動母親,敗下陣來的回到房間。
郁景宸正在打電話。
安寧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
郁景宸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摸到了她的身。
安寧皺眉,用唇語說道。「大叔,你這樣不好吧。」
他挑起唇瓣,直接用力捏了下她的豐滿。
這意思是當然沒什麼不好的,而且還是正好。
一股酥麻瞬間穿透她的神經,讓她不敢亂動,更不敢叫喊出聲。
郁景宸已經算準了這一點,更邪惡的摸索起來。
「郁師長,現在的問題該怎麼處理?」蕭擎堯問道。
郁景宸說。「往下一點。」
安寧睜大眼睛,這個人還要不要臉。
蕭擎堯在電話另一邊。「往下一點?往下一點能解決問題嗎?」
「當然。」郁景宸回答。
「那好,我這邊在試試。」蕭擎堯說。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安寧抬起手,用力的捶他。「你……講電話都不能好好講的?你這樣給人家建議,分明是不負責任。」
郁景宸笑了笑。「錯,雙方均受用,我並沒有亂指揮。」
安寧跟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反正任他在她身胡來吧。「老公,你說我媽媽說子謙像我哥哥,還說莫名的有熟悉感,你說怪不?」
郁景宸停頓了下。「不怪。」
明明是她的外孫子,這有什麼好怪的,是太正常不過了。
「為什麼?」安寧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媽媽還沒好利索,所以她有這種不應該有的幻想和感覺是正常的?」
郁景宸在心裏說:不是沒好,而是好的太利索了。
「大叔,你想什麼呢?」遲遲得不到回應的安寧,叫了郁景宸一聲。
「沒什麼!」
「大叔,要不然我和媽媽還是搬出去住一陣子吧,我怕她太黏謙謙了,萬一……」
「不會的。」郁景宸很肯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不會!」
「我知道很多。」說完,郁景宸直接壓在了她的身。
…………
周詩曼接到律師的通知,氣勢洶洶的找到安建成。「憑什麼?你憑什麼取消我的股份。」
安建成看了她一眼。「本來這些不屬於你的。」
「什麼叫不屬於我?安建成,你是不是不想跟我過了?你是不是想把我一腳踢出門?」
安建成點燃了一根香煙。「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分明是有。」周詩曼大怒。
安建成忍無可忍。「你想怎麼認為怎麼認為吧,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那我是這個意思!」
周詩曼痛哭流涕的說。「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我沒名沒分的跟了你這麼多年,結果你竟然這麼對我!」
「只要你能安安分分的做人,不再給我惹麻煩,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安建成說道。
「你把我當成什麼啊?能陪你床的保姆嗎?」周詩曼質問道。
安建成沒有說話。
「你把你的股份,再加我的名字。」周詩曼要求道。
「不可能。」
周詩曼用力捏緊了拳頭。「如果你不加我的名字,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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