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
安寧剛下課走出音樂學校的門口,就被一道熟悉到讓她心痛的聲音叫住。
撐着雨傘的她,隔着雨滴望了過去。
許俊傑撐着一把雨傘,眼神傷感。
從他已經浸濕的褲腳,可以看出他已經站在雨中許久。
安寧沒想理他。
「我們談談好嗎?」許俊傑問道。
安寧仿佛像看陌生人一樣的看着他,沒有給他任何回應的,冷漠的別開視線,繼續往前走。
許俊傑大手一抬,扯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繼續往前走。「別走。」
撐着傘的安寧,用力甩開他。「許俊傑,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想知道現在你到底跟什麼人在一起?到底是誰?」許俊傑啞着嗓音問,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很傷心難過。
看到他如此難過,安寧突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原來打擊變了心的前男友最有效,也是最痛快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比他更加強悍的現男友,這話果然不假。
郁景宸這種身份,確實夠給許俊傑致命打擊的。
即便不透露他的名字和身份。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是一名高級別軍官。」安寧看着他的眼睛,平靜無波。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經傷心到極限,安寧發現這一次再見到他,竟然沒有了過去的心痛難過。
許俊傑痛苦不堪的拉住她。「安寧,千萬不要糟蹋自己。你不是為了錢或者名利可以出賣一切的女孩,如果你一直這樣做,到頭來痛苦的一定是你自己。」
安寧皺眉。「許俊傑,你別把你未來岳母和你現任女朋友才會做的事情,往我身上按,這些下三濫的事情,我安寧不才不會做的。」
「如果你沒有給人做三,那你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他是誰。」許俊傑生氣的問。
安寧真想告訴他,她是給大首長當老婆,才不是可恨的三。
但是,也沒必要跟他說。
許俊傑痛苦的冷笑指控。「說不出來名字,所以就是間接的承認了。」
安寧冷漠的看着他,推開他碰觸她肩膀的手。「我什麼也沒說。另外我跟誰在一起,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別再追問我了。」
許俊傑急得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安寧。「這裏面有一百萬,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每個月我都會給你十萬塊錢。」
安寧看看卡,又看了看他。「你什麼意思?」
「離開那個男人,我不希望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受不了。」許俊傑霸道的說。
「……」安寧覺得一切好諷刺。「如果你在我最需要你幫助我的時候,能幫助我,也許我會接受。但是,我現在不屑於顧。」
許俊傑發狂的羞辱道。「不屑一顧?因為那個老男人已經給了錢了嗎?安寧,不就是為了錢嗎?你跟我,至少比跟一個老男人要強的吧?那個老男人能滿足你嗎?別忘記,你那裏早已經被撐爛過,老頭子的能有我的粗,我的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