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娜頭靠在楊大業的肩膀,滿眼紅腫地一起從墓園走出來。
神色複雜的李鴻走在最前面,出了墓園,這才站定長長地舒了口氣。他回頭看到李安娜的樣子,搖頭地說道:「我就知道會這樣。這才一直不想告訴你。」
「爹地……」這突然自己二十幾年的認知被顛覆了,而且剛得知自己的身世,卻發現親生父母早就不在了。這任憑李安娜再獨立再堅強,一時間也有些承受不過來。
「安娜。你並不是從此就沒有親人了。我永遠都是你爸爸。你現在只是多了一層身份,多了一個父親。而且,你還有……」李鴻轉頭看向楊大業。
然後沉聲說道:「大業,你以後要對安娜好好的。」
「舅舅。我一定會的」楊大業認真地說道。
「如果你敢對安娜不好,讓她受到傷害。我一定打斷你的腿。」李鴻惡狠狠地說。
「您放心。我保證,我一定會一輩子都對安娜姐好。絕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楊大業舉手發誓道。好不容易逃過了去德國骨科的大劫,他絕不想真去。而且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李安娜的,哪怕是他自己。
「嗯。安娜這幾天可能情緒會有些低落,你要好好照顧她。」李鴻點頭完繼續吩咐道。
稍後,三個人就一起離開了。李鴻回了唐人街。而且走的時候,就像了卻一樁心事般,整個人顯得很輕鬆。而楊大業就帶着李安娜回了自己的家。
楊大業的德國骨科之災已經不存在了。他和李安娜的心理壓力也盡數散去。唯一的問題就是從墓園回來後,李安娜情緒有些消沉。楊大業就心意地照顧她。
而李安娜也真不愧是獨立堅強的職業女性。過了幾天後,她就重新振作起來了。
就像李鴻說的那樣。她只是多了一層身份,多了一個位未曾某面的父親而已。她的生活並不會因此發現多少改變。一切反而更好,那些心理包袱也通通都不存在了。
恢復過來後,再加上包袱無,李安娜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楊大業在一起。
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後,倆人在一起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怠。倆人無膠似膝地天天粘在一起。徹底放開後,這小日子別說有多快活了。
不過,快活歸快活。楊大業就有些慶幸,他現在正處於休假中,沒有任何比賽要踢。否則,他就要擔心身體也會扛不住。嗯,主要是會影響比賽狀態。
一天晚上,楊大業一邊在跑步機上跑步,一邊哼着歌兒。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啊!!好痛!」唱着唱着,楊大業腰上的肉突然一隻玉手掐住並使勁擰了一把。這痛得他差點摔倒,連忙關掉跑步機。
「安娜姐,你幹什麼啊?幹嘛掐我,很痛的。你看,都烏青了。」
「烏青了。活該!臭男人!哼!」李安娜氣惱地說道。
「額~安娜姐,我怎麼啦?」楊大業很是不解。他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會惹惱李安娜。至於拈花惹草什麼,那更是不可能。外面有誰能比上她的?
「哼!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李安娜依然惱怒地瞪着楊大業。
「額~我還有啊?我沒有啊?」楊大業有些迷茫地攤手。
「怎麼沒有?你剛剛唱的什麼?」
「菊花台~菊花~啊!」楊大業這才恍然大悟。臉上反而露出了濺濺的笑。
一見楊大業這笑,李安娜更加惱怒,紅着臉又掐了一把楊大業,然後轉身跑開。
楊大業這下也不叫痛了,反而濺笑着追上去。「安娜姐,我覺得那挺好的啊。你的屁股又圓又大,咱們開始再開發新姿勢嘛!」
「滾開!不需要碰我!」
「嘻嘻,咱們繼續加深下開發嘛……」
「啊,放開我。我不要……」
「……」
一場翻江搗海的戰鬥過後,楊大業一臉滿足地躺着休息。
「壞蛋!」李安娜又掐了一下楊大業。不過,這一次力度輕輕讓楊大業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楊大業懶洋洋地從床頭櫃拿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