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少女清冷的聲音卻響了起來:「畫符點竅!」
胡為只覺得聽到了這個聲音自己的心肝都不由得顫了三顫,尼瑪,這個丫頭居然會畫符點竅不成?
當下他便忙向着繆如茵的方向看去,卻是正看到少女的右手食指的指腹上正有着一滴鮮紅色的血滴,而此時此刻這個清冷的少女也正一臉微笑地年喜新厭舊他呢,當目光與少女的目光對上的那一刻,他便看到那少女只是輕輕一彈,於是那一點如同硃砂般的嫣紅一點便向着那些金符飛射而來,而且其來勢之快,帶着一股讓人驚懼無比的速度,胡為的臉色不由得大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剛才,沒錯,就在剛才的時候,他還在心底里嘲笑着這個少女,認為她是畫符不知竅徒惹鬼神笑呢,現在看來還是他太過於輕敵了,所以現在人家對面的少女可是畫符要知竅他胡為就要跳腳叫了。ziyouge
「不要!」現在可不是顧及面子的時候,面子在這種時候可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於是兩個字節便自胡為的口中脫口而出了,不過很明顯不要對於繆如茵來說卻是沒有半點的作用,少女的眉眼之間閃動着冷淡的殺機,可是要殺胡為的人卻絕對不會是她,雖然她繆如茵重活這一世不懼殺人,可是如果能不造殺孽的話那麼還是不要造的為好,而且收割他性命的人自然也是被他害過的人呢,所以這便叫做冤冤相報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一點如同硃砂般嫣紅的血液便已經在胡為那萬分驚恐的目光中直接撞在了那金符之上,於是只見一陣陣的金光爆起,一道道金蛇自金光中向着胡為的方向便遊了過來。
「不好!」胡為臉色大變,當下他忙一揮袖於是兩串黑色的符籙便自他的袖中激射而出,這種生死關頭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再有絲毫的留手了,所以這可是直接用出了全力。
大黑浮在半空中眨巴着一雙碩大的貓眼目光轉睛地看着胡為,眼底里卻是掠過了一抹濃濃的不屑,這個老男人居然還敢肖想自家的主人,也不知道好好地先撒泡尿照照他自己的那副鬼樣子,他根本就不配好不,真是個白痴,話說這老貨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兩串黑色的符籙與那激射而來的金蛇撞到了一起,讓人意外的卻是那些金蛇居然突兀地消失了,是的,就是消失了,在胡為炯炯目光的注視下便徹底消失了,胡為眨巴了幾下眼睛,饒是他都覺得自己的腦子現在有些反應不過來滴說,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只是他卻沒有發現,因為那數條金蛇的逼迫,他已經再次退進了自己所在的客房裏,只不過他的腦袋後面沒有長眼睛,而且現在他又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繆如茵的身上,所以倒是沒有發現此時此刻在他的房間裏還有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一臉的陰沉不說而且臉上的肌肉還在不停地抖動中,額頭上的豆大的冷汗正不斷地滑落到他的下巴上,然後再滴落在地面上,而男人的手中赫赫然正握着一把尖刀
當陰暗處的男人一看到胡為退了進來之後,他的心臟卻是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就好像是正在有什麼人用手用力地捏着他的心臟一般,那種異樣難受的感覺讓他眼底里的紅意更濃了,他緊緊地咬着牙,看向那倒退進來的身影,是的,就是這個狗屁的胡大師害了自己,如果不是這個狗屁的什麼胡大師在今天自己進來的時候向着自己那麼一彈,自己現在也不會如此的難受了。
崔玉剛有種直覺自己要死了,是的,他就要死了,他很害怕,他真的是太害怕了,他不想死,他害怕死亡,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死亡這個詞兒似乎距離自己很遙遠,可是卻沒有想到現在死亡距離自己居然如此之近。
本來白天裏胡為的那些舉動,他雖然看到的可是卻並沒有留意,不過到了晚上在他難受的時候,腦子裏卻如同放電影一般總是反反覆覆地播放着那些鏡頭,這讓他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他中了胡為這個混蛋的招法了
崔玉剛自然不知道要解決風水師下在自己身上招法的方法是什麼,可是,可是他在電影電視還有里可是看到過的,只要自己能將給自己施放招法的人宰了,那麼下在自己身上的招法便會自然而然地消除。
所以他便拖着難過的身體摸到了廚房,從那裏摸了一把刀,然後又摸進了胡為的房間裏,大晚上的雖然不知道胡為站在窗外到底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