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孤兒院呆了八年,這中間沒有人來看過我,也沒有人領養我,直到我八歲的時候,一個雙腿殘疾的老人領養了我,他就是我的師傅,他帶着我在大山里又呆了整整八年,你信嗎,我是在幾個月前才出山的。」
柳澤白也同樣吃驚地看着面前依就是淺笑妍妍的少女,從少女的眼裏他看得出來,少女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少女的臉上卻不見悲傷,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似乎她只是在講着一個別人的故事兒,她並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一般。
「對了,那麼和你一起被抱錯的孩子呢?」
「師傅?都教你什麼,是武功嗎?」
沉默了片刻,兩個人居然異口同聲地開口了,然後在問完自己想要的問的問題後,兩個人又一起笑出了聲音。
「好吧,我先答,那個孩子成為了我們柳家的養子,現在負責亞洲區的運營。」柳澤白道,只是在提起那個人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發冷,看得出來,他與那個孩子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那接下來便輪到我來回答了,我師傅有教我功夫,哦,還教了我醫術,你可不要小看我啊,我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如果你或者你在意的人有什麼醫院解決不了的毛病,記得來找我,保管讓你滿意。」繆如茵說着對上了男人那含笑的眼,於是這妞的話鋒一轉:「不過必須要先付錢再治病,而且概不賒欠。」
「哈哈,哈哈,那這麼說你還是神醫不成?」柳澤白不禁笑了起來,的確一個十幾歲的,還有些稚氣未脫的黃毛丫頭在你面前說她是神醫,真的是有些可笑呢。
「喂,你可別不相信,說不定你很快就會有事情求到我呢。」繆如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信姐有你的好處。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還不成嗎。」柳澤白覺得自己今天還是很幸運的,遇到了這麼一個奇特的女孩兒,在她的面前他很放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子呢,很是與眾不同,又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心生親近。
「手機給我。」男人的大手伸到了繆如茵面前。
「幹嘛?」少女挑眉。
「你不是說我說不定會很快有事兒求到你嗎,那總得留個電話給我啊,不然我怎麼找你。」柳澤白倒是有些理直氣壯。
繆如茵也不是彆扭的人,當下便摸出自己的手機丟到了桌子上。
柳澤白拿起繆如茵的手機,飛快地按下一組號碼,然後按了拔通鍵。
很快的柳澤白身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於是壓斷電話,柳澤白的手指又靈巧地在繆如茵的手機上按了一通,這才將手機遞還給她:「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一定要保存好,如果在香港遇到什麼事兒的話,可以打給我。」
一邊說着,他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將繆如茵的名字輸進去,只是在後面又多加了一個括號,括號里只有三個字:小貓咪。
不過還好,他的這個小動作並沒有被繆如茵看到,否則的話,以這妞的性子,絕對要好好地報復一通才算了事兒,誰是小貓咪了,你們全家才是小貓咪呢。當心本姑娘撓你一個滿臉桃花開。
只是柳澤白也沒有想到,繆如茵接過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柳澤白在自己的手機上保存的他自己的名字,居然還在後面又多了一個括號,而那括號里居然還有三個字:好朋友。
當下某妞的嘴角再次止不住地抽了抽,這貨不會真以為只是吃這麼一頓便可以萬事大吉了不成,哼哼哼,這貨還真是太看得起她了,於是繆如茵冷哼一聲,飛快地刪掉了好朋友三個字,在括號里打上了:眼鏡男,三個字。
等到兩個人又幹掉了後拿上來的十瓶啤酒後,可是真的酒足飯飽了,繆如茵的目光依就是清明的,那些啤酒進肚,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而柳澤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向繆如茵示意一下讓她在這裏等着自己,便離開了,不過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居然多了一瓶白酒,而且還是普通的隨隨便便一家小超市里都有賣的普通白酒。
繆如茵的眼皮一跳,這貨今天晚上果然是來買醉的。
繆如茵還真是沒有猜錯,柳澤白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一個只是剛剛認識的人面前放下所有的心防,他是一個極為自製的人,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