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血!
貨真價實的人血!
當然了這事兒自然是不能和何丹琪明說的,所以繆如茵也只能用這樣的暴力手段來阻止何丹琪這妞喝下這血腥瑪麗了。
何丹琪有些委屈地眨巴着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看向繆如茵。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自己不過就是想要嘗嘗嘛,又不是真的很想要喝,那東西看起來紅得跟血似的。
其實她能說那東西單是用看的,她也沒有想要喝下去的**了。
她不過只是好奇喬凡尼該隱與珍妮兩個人為何會這麼喜歡這種雞尾酒罷了。
特別是居然連繆如茵都認可了,珍妮這個不足十歲的小丫頭也來品嘗這種雞尾酒。
而繆如茵這個傢伙……
憑着何丹琪自己的了解來說,她絕對不會放任着珍妮這個小丫頭去碰酒的,所以這所謂的血腥瑪麗雞尾酒其實其中是沒有酒精的嗎?
只是好奇的舉動如此這般的被打斷了,何丹琪的心裏雖然有些各種的不爽,不過卻還是眨巴着眼睛,認命了。
不喝了,等着哪天本大小姐一個人悄悄地過來品嘗。
反正繆如茵這妞又不可能一直盯着自己不是嗎。
而喬凡尼該隱與珍妮兩個人也是飛快地將屬於他們各自的血腥瑪麗喝光了。
這東西必須不能讓何丹琪碰的。
嘿嘿,也是真的沒同想到何丹琪這妞的好奇心還挺重的。
只是幾個人卻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酒吧的一層的一間位於角落的小房間裏,幾個人正有些臉色不好看地坐在那裏,而他們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繆如茵的身上。
「阿酒,你說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為繆如茵一行四個人服務的秀美男子也是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她應該不是陰陽師。」
「哼,自然不可能是陰陽師!」
「那些該死的陰陽師們,將我們圈養在這裏,他們想要上門的話,又怎麼可能如那個少女一般的客氣呢。」
「是啊,不過她既然不是陰陽師,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阿酒與阿喵的身份呢?」
「呵,這個世界上奇人異士可是相當不少的。」
幾個人在火熱地議論着,而那個被叫做阿酒的秀美男子,則是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問題一般。
「阿酒,你這是怎麼了?」一個長相極為妖魅的年輕女子,那比嫵媚的眸子一轉,便看到了阿酒一臉沉思的樣子。
聽到了她的話,其他眾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阿酒的臉上。
阿酒抬頭看着房間裏的眾人:「我想她應該不是日本人。」
「哦?」聽到了這話,房間裏的眾人一下子全都來了興趣。
依就是那個妖魅的女子開口了:「說來聽聽。」
阿酒想了想道:「因為在日本能看出我們身份的人,只能是陰陽師了,而如果真的是那些陰陽師們來了,我們又豈會看不出來了。」
「而且那些陰陽師們每一次來,又有誰會大大方方坐下來點酒來喝,都是呦五喝六地讓我們所有的人全都集中過來,讓他們像是挑豬仔一般的進行挑選。」
「然後選中的人便不得不與他們簽下契約,而從此成為他們的式神。」
「可是,這個女人的身上可是沒有半點那些陰陽師的坐派呢。」
不得不說阿酒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聽得眾人倒是全都點了點頭。
「所以我想,她應該不是日本人。」
「既然不是日本人,那麼她又會是什麼人呢,我聽她的日語說得很好,而且口音也是相當的純正。」一個白衣若雪的美麗清純的女子開口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身紅裙,妖饒性感的女子,卻是微笑了起來,那笑容倒是很有些勾魂奪魄的味道:「呵呵,我倒是覺得說不得她是華夏人呢。」
眾人聽到了這話,一個個都不由得向着這個紅衣女子看了過來。
「這個,我倒是也不能確定,只能是猜測呢!」紅衣女子的嘴角抽了抽:「而且我聽說華夏不是風水師的嗎?」
聽到了這話,房間裏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