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高曉波,高野兩兄妹只覺得他們快要瘋掉了,原因無他,因為高峰與高崗兩個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
而且高峰與高崗的一應用品居然全都沒有帶走,還在宿舍里,可是活生生的兩個大活人就是找不到了。
兩個人甚至報了警,也動用了一些高家的關係,可是一連兩天過去了,居然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那天吃完了火鍋之後,繆如茵便直接找人將重陽調到與喬凡尼該隱一個宿舍里了。
這樣如果再有人想要對重陽不利的話,那麼有喬凡尼該隱在,想要護住重陽還是小事兒一件的。
而三天的新生報道很快便結束了,新生們不過只是休整兩天,便要開始進行軍訓了。
休整的這兩天,繆如茵直接帶着珍妮從宿舍里消失了,而喬凡尼該隱卻還是兢兢業業地守在重陽身邊。
回到了京城的四合院裏,繆如茵檢查了一下高橋宏一的恢復情況,不得不說高橋宏一的身上一切症狀都已經徹底消失了,為這個男孩子診過脈後。
繆如茵微笑着對高橋兵治夫婦道:「放心吧,再用七天的藥,他便可以痊癒了。」
可以說這個好消息,對於高橋兵治夫妻來說絕對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當下高橋太太便親自下廚,精心為幾個人做了一頓,日本料理。
而京城大學中,高曉波,高野兩兄妹卻是將清明與重陽再次召集到了一起。
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跟在重陽身後不遠不近跟着的喬凡尼該隱,然後高野的眉頭可就皺了起來。
「重陽,那個人是誰?」
重陽也是有些無奈,雖然他明白繆如茵的好心,可是,可是他還是有些不自在,畢竟像他們這樣的孩子從小就明白着一個道理。
那就是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好。
既然是對你好了,那麼必有所圖。
而這個喬凡尼該隱,很明顯與繆如茵是一夥的,雖然那天這個男人及時出現救了自己,他也是很感激的。
可是他得救了,不過高峰與高崗兩個人卻從此消失了……
對,沒錯,就是消失了,也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意思。
重陽直覺得這事兒與喬凡尼該隱有關係,可是他又不好直接開口去問,而且人家也是為了救他好不。
他重陽總不好去恩將仇報吧。
現在聽到高野問起喬凡尼該隱來,重陽便開口道:「他是我的舍友,本來說好了,今天我要和他出去陪他去買些東西,畢竟他不熟。」
一看就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外國佬,如果能熟的話,那才是有鬼了。
高野看了一眼喬凡尼該隱,然後眼底里飛快地掠過了一抹幽光,憑着她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這個男人身上的穿戴神馬的都不差。
不,何只是不差呢,應該說是都是大牌子的東西。
而且這個男人站在那裏,俊美得就如同是一尊希臘美男子的雕像一般,再加上他通身的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也令得高野不由得有些為之心折。
「他是什麼來歷?」
重陽搖頭苦笑:「這個我不知道啊。」
高野有些不高興了,她本來還想要再說點什麼,不過卻被高曉波給阻止了,自己妹妹現在存了什麼心思,高曉波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雖然那個男人,以他的眼光來看,出身想必是不凡,可是現在他們卻有比泡男人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行了,少說兩句吧,你如果看上了那個傢伙,以後不是有的是機會嗎。」
「而且你該不是忘記了我們來到京城大學的目的,如果你這樣被家族裏的那些老傢伙們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應該也很清楚!」
聽到自家哥哥話里隱含着的警告,高野不滿地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
高曉光又看了一眼喬凡尼該隱,不得不說這個英國男人還是有着幾分眼色的,他站在距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會聽到他們的交談。
高曉波收回了目光,這一次他的眼神變得十分銳利:「清明,重陽,說說看吧,你們最後一次看到高峰與高崗兩個是在什麼時候?」
清明先開口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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