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話,令得皮埃爾微微一怔,這話說得倒是沒有錯,而且現在他自己也已經意識到了,可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這個紅髮美人如此說可是有些不是時候呢?
於是皮埃爾便面帶不悅地向着金髮女子看了過來,那張臉上的神色面沉如水,帶着幾分怒意,可是皮埃爾的嘴巴才剛剛張了開來,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呢,他便看到面前的女人笑了起來,那笑容極俱魅惑,與此同時一個冰冷的東西卻是已經直接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皮埃爾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起來,他怒視着面前的女人,實話實說皮埃爾其實並不是一個會輕易相信人的人,可是對於面前的這位自己的枕邊人他卻是相當信任的,因為這個女人已經跟在他的身邊足足有一年半之久不說,而且她也很知本份,從來不會打聽自己生意上的事兒,並且她還為自己擋過子彈,要知道那一次如果不是搶救及時的話,這個女人便會死掉了。
所以皮埃爾才會如此無條件地相信着這個女人。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將槍口對準了自己,這是想讓自己飲彈嗎?還有,還有,剛才這個女人在說什麼,她說義父,她居然有義父,可是他卻不知道,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提到義父兩個字的。
只是金髮女子在對上皮埃爾的怒目時,卻是微笑了起來,她的嘴角愉快地勾了起來,看得出來現在她心情是真的很不錯呢:「呵呵,想知道我義父是誰嗎?呵呵,可是我還真的不想告訴你呢,一年半了,我一直在等着這樣的一個機會,可以殺了你並取而代之的。」
「你……」皮埃爾的眼睛瞪圓了起來,他的嘴裏只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出來,因為槍管就在他的嘴巴里所以他現在也沒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
「呵呵,當然了你可不是我殺的,你是華夏人殺的,你手下的那些人我看過了,都很不錯,對你也很忠心,所以你說如果我打出要為你報仇的旗號,那麼他們會如何呢?」女人的笑臉依就是極為的美麗,可是這份美麗看在皮埃爾的眼裏卻是顯得極為的諷刺。
「你……」皮埃爾爆怒,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金髮女子卻是對他說了一句:「拜拜了!」然後女人便扣動了扳擊,一枚子彈自槍膛里射了出來,然後直接自皮埃爾的後腦射了出來。
皮埃爾那高大的身子搖晃了幾下,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紅唇勾了勾,女人很滿意地看了一眼地上那死不瞑目的男人,然後輕輕地在槍口上吹了吹,便迅速地閃身出了房門。
歐陽傲陽與繆如茵兩個人的動作極快,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的槍法也極准,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彈無虛發,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每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而隨着兩個人的逼近,有些人是拼死抵抗,還有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卻是眼神閃了閃便飛快地撤出了戰鬥,金三角可絕對不小,所以只要他們不想死,還是有辦法躲得掉的,而且就算是他們再如何的忠心於皮埃爾,可是他們的命也只有一條,與其與蠻牛一般的去與人拼命,那麼倒不如先避其鋒芒呢。
而那些留下來的人,自然無一例外紛紛被繆如茵與歐陽傲陽兩個人射殺了。
當兩個人一路來到這處和房舍的時候,正看到皮埃爾的屍體,這張臉於繆如茵來說還是有些陌生的,可是歐陽傲陽可是見過太多次了,當下他也是有些微微的愕然:「這是皮埃爾,他怎麼死了?」而且就算是皮埃爾要死,那麼也是應該他們來殺的啊,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死了。
繆如茵的眼底里閃過了一抹冰冷的嘲笑:「呵呵,看來是有人殺了他呢,而且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被他極為信任的人給殺的。」
歐陽傲陽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們兩個人一路殺進來的時候很是順利,可是歐陽傲陽也明白,他與繆如茵也是佔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便宜,當下兩個人便迅速地離開了,自然了皮埃爾的靈魂也同樣的被繆如茵收進了招魂幡里。
牢房裏,馮軍本來意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是臥底,可以說自從他選擇了成為臥底的時候,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這些毒販們有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啊,一旦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那麼他不但得死,而且只怕還是不得好死呢。
怕?他自然也是怕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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