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似乎是自她的胸腔里發出來的一般,帶着十足的驚恐之意,在這沉寂的夜晚裏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只是此時此刻對於這個老女人繆如茵的心裏卻沒有丁點兒的同情之意,可以說在她看來這個老女人就算是被嚇死了也是活該呢,這種事兒應該要怎麼說呢?
很直白地說一句這個老女人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目光在護士長依就是是緊緊握着的吞酒小玻璃瓶上一頓,繆如茵眼底里有光芒一閃而過,而緊接着她便一伸手便自護士長的手中拿過了那個裝着吞酒的小玻璃瓶,然後二話不說趁着現在老女人依就在大張着嘴巴,大聲地叫喊的時候,直接將餘下的大半瓶吞酒全都倒進了她的嘴巴里。
而且居然一滴也沒有浪費。
繆如茵這一連串的動作,護士長可是完全沒有想到,而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大半瓶的吞酒卻是已經全都順着她的食管滑進了她的身體裏,當下她已經顧不得再去想為毛這個明明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的少女「屍體」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有理智的事情呢?
護士長忙俯身低頭大張着嘴巴,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嘴裏,拼命地用手指去摳自己的嗓子,她拼命地想在將那些吞酒吐出來,雖然她不知道那麼多的吞酒進入到活人的肚子裏,會有什麼影響,可是,可是在她的認知里,護士長可是深以為然地認為着,吞酒那種東西可是給死人用的,而她可是活人,而且她也沒有想要去死的打算,所以,所以她是真的不想死啊。
繆如茵冷眼看着這一切,看着面前這個老女人鼻涕眼淚什麼的全都涌了出來,她的心底里卻是一片的冷嘲,吞酒到了活人的肚子裏會有什麼樣的效果,這個老女人很快就要知道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了,而這鈴聲的源頭正是來自於護士長的褲兜里,而這個聲音也成功地讓護士長呆了呆,她飛快地收回了自己的心神,雖然在這個少女「屍體」的注視下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可是這個手機的鈴聲應該是……
對於這種不得不接的電話,她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手還有些發抖,可是卻還是儘量讓自己的手掌穩下來,一連摸了四次,這個老女人才終於從自己的褲兜里摸出了手機,手指抖着按了六次才終於按到了接聽鍵,電話接通了,可是那邊卻並沒有任何的說話聲,唯一有的只是一個有些悅耳的音樂聲。
這個樂音不是任何人們所熟悉的樂器所奏出來的,這聲音雖然聽起來還算悅耳,可是其間總是夾雜着一些尖刺般的銳音。
繆如茵在聽到這個樂音的時候她的神智居然有了片刻的迷怔,還有東方弦月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一聲低震的音波自繆如茵胸口處的那個白玉的小棺材中震出。
「呼!」心神都不禁為之一震,繆如茵終於回過神來,她吁出一口氣,忙在心底里問道:「師兄這是什麼樂器?」
「人骨笛。」東方弦月的聲音很是有些低沉。
人骨笛?
繆如茵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只知道人皮鼓倒是第一次聽到還有一種東西叫做人骨笛。
所以師兄你家師妹求解惑呢。
東方弦月的聲音很快便再次響了起來:「人骨笛,這是百年前我們奇門江湖中一個奇才自己制出來的一件很厲害的法器,他也是華夏人,而且還是一個孩兒,當時被茅山派的一位長老揀到,當時那位長老算到,他與這個孩子有師徒之緣,可是關於那個孩子的未來他卻算不出來。」
「而且不只是這位長老算不出來,就連茅山派的其他人,如掌門還有其他的長老也是一樣算不出來的,那個孩子的未來似乎是被一團迷霧給擋住了一般,於是那位長老便將那個孩子養大,在那個孩子四歲的時候便開始教授他茅山道法。」
「這一教之下才吃驚地發現,這個孩子居然是一個修煉奇門術法的天才,於是當時茅山一派上上下下都為之驚嘆,並且當時的茅山掌門還斷言他們茅山一派會在這個孩子的帶領下成為奇門江湖中的第一大派。」
「當那個孩子長到十四歲的時候,便已經將茅山術法全都學會了,並用還都已經融匯慣通了,既然師門再也沒有什麼能教他的了,於是他便離開了茅山,從此遍走名山大川只為了求教。」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
243 ,夜君凌,人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