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山臉上那堆砌起來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了,他一臉認真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繆小姐你可知道兩成乾股一年你會有多少分紅可拿嗎?」
從如茵到繆小姐這當中稱呼的改變繆如茵自然是感覺到了,可是少女的臉上還是清朗的笑容,她略做思考然後點了點頭:「我猜得出來,只是如果我想要錢的話,我自然會自己去賺的。而對於我不感興趣的事情,就算是每年的分紅再怎麼多,我又何必要勉強自己去做呢?」
聽到了這話,溫山的臉色飛快地變了幾變,楊帆在一邊很是有些擔心地看向繆如茵,雖然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少女的心裏還是很有成算的,可是溫山雖然看起來笑眯眯,而且剛才的笑聲也着實不少,不過他卻知道這個傢伙的脾氣絕對不好。
而且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還好,在緬甸只要他溫山想給的便沒有人可以拒絕。
溫山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只是那雙眸子卻是越發的冰冷了起來,他冷冷地看向繆如茵,而少女卻只是含笑看着他,那副樣子……竟然似乎是在看着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一般……呃,這妞這是把他們兩個人的年紀搞錯了吧。
楊帆看到那互相對視的兩個人,房間裏因為繆如茵和溫山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倒是陷入到了一股異樣的沉默之中,於是想了想,楊帆還是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種沉默:「溫山,時間不早了,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便直接被你拉到這裏來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而且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參加翡翠公盤呢。」
溫山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過心裏卻也是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少女居然有膽子和自己對視。
不過溫山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明天這兩位還要參加翡翠公盤呢,當下他不由得扯出了一個笑臉:「那明天便一起吧,正好我還有幾塊品相不錯的原石也要送過去呢。」
繆如茵的目光在溫山的臉上落了落,然後便輕輕地勾了勾唇角:「溫先生山根泛紅,鼻尖有痘,明天你必會漏財,到時候溫先山還是仔細小心的一點才好!」
溫山聽到了這話,不由得怔了怔,而楊帆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山啊,既然如茵這麼說了,你明天可得看仔細些,她說得一向很準呢。」
溫山倒是也不以為意,沒法子啊,這位從小便沒有差過錢兒,漏就漏點唄,只怕漏的那麼一點兒,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過。
繆如茵一看到溫山臉上的表情,便知道這位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不過她倒是也不介意,等到明天溫山便知道了,他漏的那筆錢還真的不是什么小錢。
唉,就是不知道到底會是哪個好運的傢伙明天會有偏財運呢。
反正那個人絕對不是楊帆就是了。
因為有溫山在身邊,所以楊帆和繆如茵兩個人也十分順利地拿到了自己贏來的賭注,繆如茵很滿意地將卡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來的時候她的卡里不過只是幾百萬罷了,而現在她的這張卡里可是直接變成了八千多萬,明天的本錢可是有了。
溫山倒是還真的盡了地主之誼,請了繆如茵和楊帆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守和將兩個人送回到了酒店裏。
繆如茵也沒有和楊帆再交流什麼,直接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才隨手關上了房門,東方弦月的身形便一閃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小師妹,你今天可是真的太大意了,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今天有人將你的視頻發給土御家族,以那個家族的行事作風,他們一定會千方百計來找你麻煩的。」
繆如茵看着東方弦月眼底里那擔憂的神色,卻是伸手在鄂剛上彈了彈,聽着那清脆的刀鳴之音,她不由得笑彎了眉眼:「師兄你看這把刀倒是還真的很不錯呢……」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額頭上便被東方弦月毫不客氣地彈了一記。
「哎呀,疼!」繆如茵捂着自己的腦門,抗議地看向東方弦月。
「我說的話你都聽到沒?」東方弦月一邊說着一邊又伸手向着繆如茵彈過來,這個師妹……居然比自己當年還能惹禍……怪不得老頭師傅居然直接把師妹丟出來,然後他自己拍拍屁股直奔崑崙山了呢……
所以某個老頭兒把自己丟給自家的小師妹其實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東方弦月的直覺告訴自己,老頭師傅這麼做的原
082 ,你明天漏財漏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