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嘴角一抽,然後抬手便在溫山的胸口上搗了一拳:「少胡說。」
「哈哈哈哈!」溫山挺了挺胸對於此倒是也不在意,他放聲大笑那笑聲卻是無比的洪亮:「不要這麼害羞嘛,騷年!」
雖然兩個人的聲音壓得還是很低,可是以繆如茵的耳力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當下少女不由得莞爾。
溫山眨巴了幾下眼睛:「我說你們兩個累不,如果不累的話,晚上哥哥帶着你們去個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楊帆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他卻是看向了繆如茵很明顯要不要去這他還是要看繆如茵怎麼說,溫山有些奇怪地了看了一眼楊帆,以他對於這小子的了解來說,這貨絕對不是一個會以女子意見為主的人,而且很明顯他和這個少女也不是情人關係,那麼這當中可就有意思了,不過具體是幾個意思呢?
溫山眯了眯眼睛,不過那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起來,他笑眯眯地看向繆如茵:「怎麼樣,小妹妹去吧,像你這麼大的,不正是應該喜歡刺激的年紀嘛。」
繆如茵看了溫山一眼,然後很乾脆地點了點頭:「好!」
……
溫山倒是並沒有離開,他做東,很是熱情地招待了楊帆與繆如茵,三個人這一頓飯吃的時間可着實不短,一邊聊一邊吃着,而溫山對於繆如茵也是越發的好奇了起來,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有關於軍事與槍械方面的話題,就算是楊帆有些也搞不明白的,可是這個少女卻是清楚得很。
待到太陽落山了,溫山抬手看了看腕錶:「好了,走吧,等我們到了,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溫山的車技和他的性子差不多,都是屬於那種野性難馴的那種,一路出了市區,然後又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拐進一個不起眼的村落中,然後一路駛進了一片看起來極為破敗的綠漆大鐵門裏,可是繆如茵卻敏感地察覺到,當他們車子進去的時候,有着一道紅外線卻是自他們車內掃過。
當車子進入之後又拐了兩個彎於是眼前便豁然開朗了起來,這裏竟然是一片十分寬闊的停車場,而且其內已經停了近半數的豪車。
「好了,到地方了,我們下車吧。」溫山笑眯眯地停下了車:「這裏可是我的場子,嘿嘿……」
楊帆皺了皺眉:「這裏到底是幹嘛的?」
溫山雙手一握隨意地揮動了幾下,繆如茵的眼睛一閃:「地下黑拳。」
楊帆吃了一驚,而溫山的眼睛卻亮了,他抬起自己的大手在繆如茵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好妹紙,現在我知道了,你才是哥哥我的知音啊!」
楊帆有心想要開口說他們不感興趣,可是卻沒有想到繆如茵居然興致勃勃地開口問道:「那今天的黑拳選手都是來自於哪些國家啊?」她在修習內家功夫時起,可沒少聽老頭師傅提及當年華夏人被人叫做東亞病夫,而那個時候老頭師傅可是沒少為了一口氣而與很多國外來華的高手對陣,她雖然是一個小女孩,卻還是每每聽得熱血澎湃,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也很想要與外國的高手切磋一下呢。
溫山自然看出來了繆如茵對於黑拳興趣很大,他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楊帆:你居然帶來了一個暴力妞呢。
楊帆也很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話說他也不知道的好不好,不過在楊帆看來繆如茵應該只是好奇罷了,在看到地下黑拳的血腥後,只怕她便不會再有興趣了。
不過那邊溫山已經開口了:「有俄羅斯的伊拉里奧諾維奇,有泰國的傑西邦達,有日本的小田翔太,有韓國的韓永泰,哦,還有來自你們華夏的馬文遠。」
一聽到馬文遠這個名字,繆如茵的眉頭卻是微不可察地動了動,這個人她倒是不認識,可是說起馬姓,只怕他應該是北方通背拳的傳人了,只是以通背拳在江湖上的地位而言,怎麼着也犯不着來緬甸打黑拳吧。
不過這個想法只不過是在她的腦子裏一過便罷了,畢竟華夏泱泱大國馬姓之人不知凡幾,總不可能天下間馬姓之人都是通背拳的傳人吧。
再說溫山說出了今晚會會出場的幾個最強的選手,可是卻發現繆如茵的臉上居然沒有什麼表情,於是他不由得又介紹了一遍:「那個伊拉里奧諾維奇可是來自於朱可夫訓練營,他是那裏的no。1,為人力大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