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里奧諾維奇在擂台上掀起了一個巨大的高潮,繼他之後上場的人便是泰拳高手傑西邦達,這是一個皮膚黝黑,精瘦的青年男子,雖然與之前的伊拉里奧諾維奇相比起來,兩個人就好像一個是黑猴一個是白熊,可是從傑西邦達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肉上,繆如茵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其內所蘊含的那股爆炸性的力量。
而傑西邦達的對手居然是一個塊頭很大的黑人,黑人這一人種的爆發力極強,所以在藍球與短跑上一般取得非常好成績的都是黑人,而這個黑人,從他一上場所亮出來的姿勢便可以看得出來他經過專業的拳擊訓練,而且想必還散打的訓練,不得不說這黑人應該是一個高手。
不過看了一眼溫山,他還是一臉淡定的表情,所以繆如茵敢肯定只怕這個黑人也是用來送菜的。
隨着一聲哨響,傑西邦達便與這名黑人兩個人便迅速地在擂台上遊走了起來,兩個人只是不斷地試探着對方,卻並沒有主動發動攻勢的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的半個小時的時間便過去了,只是這兩個人居然還沒有真正意義地打起來,繆如茵的眉皺了起來,因為以她的眼力自然是清清楚楚地看出來了,那個黑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而且他額頭上的虛汗居然越來越多,而且其呼吸的節奏也不對了。
那個黑人現在只覺得自己眼前的傑西邦達已經出現了重影,腦子有些發暈,他用力地眨巴着眼睛,然後又晃了晃頭,可是那種極端不適的感覺居然還是存在的。
「看來溫山先生對於傑西邦達這個人還是很看重的啊。」繆如茵的聲音淡淡地響了起來,而且那聲音中帶着幾分淡淡的嘲弄之意。
溫山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哈哈一笑:「哈哈,哈哈,如茵妹紙你知道傑西邦達的賠率是多少嗎,哈哈哈哈,只要他這一場贏了我便會有兩個億的收入。」
「看來你不只是在這裏設賭,而且還有外圍賭局。」繆如茵可是聽明白了。
溫山也不否認,既然這是繆如茵自己看出來的,他也不說起忽悠的話,那樣子就沒有意思了:「沒辦法,那個黑人也很有名的,而且他以為他進來我這裏的目的我不知道,嘿嘿,只怕就連他後面的那個人也不會想到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哼,真以為我溫山的錢那麼好賺不成。」
說到這裏,溫山又轉頭看向繆如茵:「如茵妹紙不會拆我的台吧。」
繆如茵搖頭:「只要被你算計的不是華夏人我就無所謂。」
溫山的眉頭一跳,臉上的笑容卻是如同刻上的去的一般,他看着繆如茵笑眯了眼睛。
而楊帆在一邊眉頭卻是越皺越緊了,他總感覺會有什麼事兒要發生,而且心頭那種不好的感覺卻是越來截止大了,似乎有什麼事兒就快要發生了。
很快的,台上的那名黑人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而這個時候傑西邦達也是大吼一聲,然後便迅速地向着他靠近了過來。
要知道泰拳一向是以力量與敏捷著稱的,它的特點就是可以在極短的距離下,利用手肘、膝蓋等部位進行攻擊,是一種非常狠辣的攻擊方,攻擊力猛銳,殺傷力大。
而這一刻台上的傑西邦達卻是已經將泰拳的精要發揮得淋漓盡至,他的動作飛快,運用人體的拳、腿、膝、肘四肢八體八種武器進行攻擊,出拳發腿、使膝用肘發力流暢順達,力量展現極為充沛……
那名黑人連連後退,現在的他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可是他往後退一步,傑西邦達便往前進兩步,步步緊逼,不肯有分毫的退讓,而此時此刻黑人的情況也越發的糟糕了起來,他的白眼仁里都泛起了血絲,雖然他努力地想要睜大眼睛,可是那所能看到的重影卻是越來越多,他現在已經無法分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傑西邦達……
「吼!」傑西邦達突然間大吼一聲,然後他的身子高高地跳了起來,然後大家便看到他的膝蓋重重地撞在了黑人的下巴上,接着另一隻腳卻是又甩在了他的心口上。
黑人那壯碩的身子不斷地踉蹌後退,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裏溢出,而傑西邦達卻是再次向他奔了過來,來到近前,他第二次跳了起來,這一次他用的卻是手肘,他的手肘重重地以一種大力的方式砸在了黑人的腦瓜頂。
「啊!」黑人痛苦地悲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