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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老爺金敏這些日子很煩燥,如果不是長子金子烽出事,他還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子嗣單薄已到笈笈可危的地步。
若是金子烽有個三長兩短,他只能聽任金家那幾個老不修,把其他房頭的子孫過繼到他的名下。
他的這份家業,到頭來全都要落入旁人之手。
長兄膝下兩位嫡子,二兄金政膝下嫡子也不多,那幾位老祖宗早就窺伺長房財產,到那時有的是理由,把二房或三房的兒子過繼給他。
他雖然還有一個庶出的金賢,可他萬萬不能讓金賢承繼家業,否則那些閒着沒事專愛雞蛋裏挑骨頭的御史言官不會放過他,若不是擔心被人彈駭,擔心嫡長子沒有臉面,他也不會供養馮氏這麼多年。
好在他當年的這步棋沒有下錯,馮氏的嫡女嫁進宗室做了正妻,真若是聽從母親的意思休了馮氏,瓏姐兒人品相貌再是出眾,休婦之女也難得良配,更不用說是做親王妃了。
現在金子烽雖然回來了,但他右手拇指沒有了,以後再也不能提筆寫字,科舉之路就此斷矣。
人也如同失了心智,宛如驚弓之鳥,和以前精明伶俐英俊瀟灑的金三公子判若兩人。
金三老爺越想越煩,長子的病若是不能治癒,他不但後繼無人,小三房偌大的家業也就完了。
他又想起大年初二那天,容園老梅樹下那個婉約清秀的倩影。
馮氏真不像是瘋的。
雖然不復昔日艷麗奪目的美貌。但精心打扮後,那份嫻雅和與生俱來的高貴都是他的姨娘們沒有的。
想到此處,他叫來了心腹招士洋。
招士洋是浙江紹興人,十七歲中了秀才,之後便跟着做刑名師爺的堂兄來到京城,三十歲時才被金三老爺收為己用。
金三老爺雖然官運不暢,但金家有錢。招士洋來到金家三年。不但在老家置了田地,也被金三老爺高看一眼,不但官場上的事讓他出謀劃策。就連私產經營方面,也常常徵求他的意見。
金三老爺把招士洋叫過來,說的便是他的苦惱。
招士洋微微一笑:「學生不明白東翁有何為難,府上貴婿睿親王便是當今皇后中年所出。而主母雖已非年輕茂盛,但老蚌生珠未嘗不可。「
這便是招士洋令金三老爺滿意之處。他總能說到金三老爺的心檻里。
金三老爺那個嫁作王妃的女兒不是善茬,把金賢記在馮氏名下是行不通的,何況金賢資質平庸,金三老爺原就不喜。但如果日後繼承家業的是睿王妃一母所出的胞兄胞弟。那自是不同。
為了穩重起見,金三老爺請了千金科大夫親自登門,為馮氏把脈。離開四平胡同,那個大夫便道:「恭喜三老爺。尊夫人貴體康健,不用另行調養,便能為您開枝散葉。」
金三老爺大喜,次日便帶了馮氏愛吃的荔枝餅荔枝糖再次登門,沒想到卻吃了閉門羹。
馮氏身體不適,不能見客。
金三老爺板起臉來,卻不見前兩次來時見到的丫鬟們,他便對出來接待的婆子道:「真是沒規矩,本官又不是客人,你們不知本官是誰嗎?」
那婆子笑道:「老婆子還真不認識這位大人,可能是老婆子在睿王府當差久了,孤陋寡聞。「
原來這婆子是睿王府的。
金三老爺的官威擺不起來了,道:「我是你家王妃的父親,睿王爺的岳父泰山,你不知者不怪,現在知曉了,就不要諸多藉口。」
婆子陪笑,重又施禮:「原來是親家老爺,老婆子給您賠不是了,可王妃也有交待,不論是誰來,也不能進去,親家老爺您大人大量,身份貴重,就別讓我們這些當下人的為難了,您還是先回去,過幾日待到親家太太的身體無恙,您再過來。」
接連三天,金三老爺雖然自己沒去,可也派了梅姨娘去四平胡同送這送那,點心糖果,補品藥材,胭脂水粉......
可梅姨娘也沒能見到馮氏。
金三老爺越想越氣,這件事擺明是瓏姐兒那個不孝女搞出來的。
他給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