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不管了,每天總要把姚嬤嬤的那些絕學用一用。」
顏栩哈哈大笑,笑畢,問她:「你不嫌棄我吧?」
「誰說不嫌棄,當然嫌棄了,一直都嫌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別人我又不喜歡。」
呢喃低語,越來越低,終於化做唇齒交觸時的細微聲響。
早上醒來時,玲瓏還在他的懷裏,兩人緊貼在一起,就像連體嬰兒一般。
顏栩忽然發現他沒有感到疼,他伸手去摸,發現已經消腫了。
他心頭一喜,緊接着便是更多的失落。
玲瓏和他抱得這麼緊,如果是往常,他早就硬了,可是現在
他鬱悶地鬆開手臂,把玲瓏放到一旁,自己則仰面朝天平躺在炕上,看着屋頂。
玲瓏被他忽然放開,一下子醒了過來,她重又靠近他,以手支頭,看着他。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顏栩問道。
「沒有。」玲瓏笑着說道。
「我是你師父,又是你夫君,你有事瞞着我,我還能看不出來。你說實話,為何一定要把那倭女滅口。」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想到這些事情。
玲瓏心裏閃過無數念頭,告訴他?不行,做為一個男人,現在正是他最低迷的時候,把他知道那件事,便是雪上加霜。
可是不告訴他,難免會引起誤會。昨天她剛剛因為誤會鑄成大錯,她不能讓他也有了誤會。
見她遲疑,顏栩道:「你該不是懷疑她生過的孩子是我的,擔心她取我鮮血是要滴血驗親吧?」
「不是不是」,玲瓏慌忙搖頭,「怎麼會呢?如果她是陳楓,我或許還會懷疑,可她不是陳楓,您決不會做出不顧身份的事,我有什麼可懷疑的。」
顏栩失笑,道:「那你為何非殺她不可?你如果能說出令本王信服的理由,本王讓人殺了她,不用你出手。」
玲瓏默不作聲。
顏栩看着她,柔美的五官,即使早晨脂粉未施,也是明媚照人。
練武的女子,即使生過兩個孩子,腰肢依然纖細,但那山巒般起伏的嬌軀,卻愈發性|感嫵媚,讓他無時無刻都想深陷其中,不想自拔。
「你若是不說,我就把這件事毫無保留全部告知父皇,包括陳氏,包括盜我鮮血。」
顏栩對自家徒兒太了解了,當時他說瞞下陳楓的事和盜血的事,那時他感覺到玲瓏長抒了一口氣。
她是不想讓皇帝知道這些事的。
所以他才會說出要把這些事告訴父皇。
「不,不要。『玲瓏道。
顏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太醫說我以後不能再有子嗣了,我還有何可念想的,待到敏行周歲賜名後,我便為他請封世子。別的事我都不想管了,以後就做個富貴閒人。既然不想管了,那這件事也就不能瞞着,還是全都告訴父皇為好。」
聽上去合情合理,睿親王因為不能人道了,所以心灰意冷。
「不行,不能告訴父皇。」玲瓏忽道,當然不能告訴,皇帝如果知道顏栩的身世被人盯上,說不定會放棄他,再將他丟到什麼地方。
事關皇室顏面,靖文帝不會顧及祖孫之情。
「你若是不說出來,本王就會這樣做。小球,不是我和你賭氣,是我真的心寒,我已經這樣了,你卻不能和我一條心,竟然還要瞞着我。」
顏栩說到後面,已是聲色俱厲。
成親這麼久,他從未對她如此說話。
玲瓏驚愕得捂住了嘴。
是啊,她對不起他,如果不是昨天的那一腳,顏栩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想發脾氣,也是應該的。
她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輕聲說道:「王爺,您還是到皇陵去看看,太子的陵寢,十有八、九被人盜了。」
「你說什麼?太子,關太子什麼事,還有,誰敢去盜皇陵?」顏栩吃驚地坐起身來,守衛皇陵的有多少人,連他也說不清,這不是前朝皇陵,這是大武朝的皇陵,江山未改,還是顏家天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打皇陵的主意。
玲瓏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們不是去偷那些陪葬的東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