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言和房安馨某種意義上來說挺像的。一旦專注投入工作或者學習過程中,其他的事情並不用自己多操心。房安馨隨時都有人幫着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實在不行,一個電話把哥哥叫來就好。而岳清言,在公司有事情找佟月瓏,當然,有時候佟月瓏忙起來順手就把事情轉給了丁辰。而不在公司的時候,還有莫爾笙呢。
這就使得這兩個人,雖然說不上生活能力極差,至少對於各種吃喝玩樂場所啊,各類相關信息啊之類的,基本都沒什麼關注。
碰到要吃飯了,自然也不知道去哪裏。岳清言想來想去,反正是找有無障礙措施的地方唄,那找五星酒店裏的餐廳基本就沒錯了,質量一般不差,各種通行啊之類的也方便。於是,坐着送房安馨來的車子,他們就來到了靜安嘉里這邊的香格里拉酒店。
由於頻繁出差,一年有那麼多天在外面泡着,現在岳清言的航空裏程積分和酒店基本都挺嚇人的。但這種事情,房安馨卻是完全不在乎的。被安排在舒適而又景觀良好的窗邊,看着一盤盤精美的菜品端上來,房安馨的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
「這裏還不錯。就是現在這個點,我們得慢慢吃,不然吃完太早了我回家得堵在路上。」
「這樣啊。也行。」岳清言看了一眼隨身的包。電腦就在裏面,雖然沒帶充電器,但電池是滿的,大概可以工作個四五個小時都沒問題。應該是夠用了。
「你還想着工作嗎?」房安馨戲謔道:「說起來,我也算是池袋西口公園的共同創作者吧,我們吃飯本身都能算是工作的一部分呢。」
「《公司里的隱形人》這篇,寫了一半,還是想早點寫完,我也了一個心事。」
「然而你的心事有點多,那麼多心事,拆成半個半個都夠你忙好幾個月了。不是說還有香港那邊那攤子事情嗎?準備什麼時候開工?」房安馨毫不顧忌形象,大口大口嚼着食物,語音含混地說。
「紅駒剛把相關的出版合同寄給我,做好了版權約定。其他的聶明義在幫我聯絡了,在那邊找了個律師處理複雜的合作合同。要開工隨時可以開工吧。不過,第一批的稿件,應該是一年內交就行了。先做一個短篇,或者直接做一個劇本的分集大綱就行。」
房安馨看着岳清言,問道:「對你來說,這是多久的工作量?一周?一個月?」
「沒一周那麼誇張,一個月應該不用。」岳清言盤算了一下。如果寫分集大綱的話,就算按照六十集來算,每集也只需要1500字。充其量也就不到10萬字。對他來說,10萬字現在真不算是太大的工作量。
「先不說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其實才寫了兩年多吧?這都寫了多少東西了?」房安馨誇張地嘆了口氣,說:「你幹嘛那麼着急呢?真要是患了絕症和自己賽跑倒也是個說法。可絕症哪有兩年半還不掛的?」
「你這算是咒我吧?」岳清言笑着說。
「童言無忌吧。」房安馨輕快地說。
「你?除了體重,你哪裏像個兒童?」
「胸也像啊。真的,超平。」房安馨自黑起來也是不遺餘力。
「別鬧了。」岳清言哭笑不得地說:「怎麼了?」
「你的狀態不大對勁。佟月瓏讓我來和你說說,說是我和你說你能聽得進。」房安馨又嘆了口氣。「你的工作負荷高了,寫東西的質量雖然沒下降,但是,給人的新鮮感似乎還是有些降低了。不是一直跟着你寫的東西看的人不會發現的。但是,被這麼一提,我也做了點功課,發現真的是這樣。」
「佟月瓏?她怎麼發現的?這傢伙文字有那麼敏感?」岳清言不大相信。
「她說是丁辰跟她說的。現在你的稿子,是小莫姐直接交給丁辰去校對的。這你應該不知道吧?」
「這個我真不知道。」岳清言想了想說:「我以為爾笙只是幫我整理稿子。我寫的東西還是心裏有底的,基本沒語病問題。錯別字也不算多吧。三審三校不是明前那邊做嗎?」
「她們還是會過一道的。當然,的確是沒什麼問題。」房安馨不知道該怎麼說岳清言了。想了想,還是說:「我把丁辰的原話告訴你吧。丁辰說,從一開始剛看你的小說到現在,變化幅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