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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幹什麼?」
彭亮瘋了,他的性格本就屬於暴躁性的,如今這般控制已經屬實不易了。
多虧他經常看見他老子處理事情,培養了幾分心性,若不然,真就如陳慕所說的「不要慫,就是干」的話幹了。
瑪德,剛就剛,誰怕誰。
用陳慕評價的話,就是和泰迪一樣的腦子,誰都不服,誰都想干兩下。
彭亮屬於那種「不要慫,就是干」「不撞南牆不回頭」「老子最牛比」的鐵憨憨。
一隻鐵憨憨今天能控制自己的脾氣到這樣的地步,陳慕都已經懷疑彭亮換人了。
陳慕一臉和善,笑眯眯的說道:「膨脹量,別這麼生氣嘛,我就問你點事。」
彭亮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再呼吸,就這麼強忍着。
今天,陳慕可是把他氣的夠嗆,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就感覺有把刀子在他脖子前邊伸一下,然後再縮一下,就很氣。
你特麼插不插的,你說一聲,動手麻利一點好不好。
要搞我還是不搞我,給個痛快話。
還你妹的別生氣,我就問你點事。
你家問事不能好好問啊,非得玩人,搞人之後才問?
彭亮心中把陳慕的祖宗十八代又是問候了遍,但又不敢說出去,因為怕陳慕還在錄音,只好深呼吸,再深呼吸,咬着牙,忍着流血的心,道:「說。」
陳慕坐直了身子,嘴角的那絲玩味漸漸消散,語氣變得沉甸甸,富有極大的壓力,道:「我要問你的事,你應該知道。」
彭亮微微一愣,不明白陳慕在說什麼,他現在心情正不佳,有種想要把陳慕滅掉的衝動,怎麼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什麼事,有事說,沒事......就特麼再見。」
彭亮本想說滾的,但想到錄音的把柄捏在陳慕的手裏,本來硬碰硬就不佔便宜,自己還有把柄在陳慕手裏,只能暫時服軟。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來不隔夜。
只要陳慕有事情落下把柄,有機會彭亮一定不會吝嗇的換回去,這時每完。
在橫店的時候,陳慕作為一個啥也沒有的小演員就能壓他一頭,現在出來了,反而更能壓着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彭亮心中安慰着自己,撫平自己心中的怒氣,心中則是籌劃着以後的機會。
「你不知道?」陳慕偏了偏頭,很是詫異,笑問道。
彭亮咬牙切齒,聲音憋悶,道:「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
見陳慕還不進入主題,彭亮的心臟差點氣炸了。
什麼事,你到是說啊,我才知道什麼事啊!
這特麼的是在這玩我呢?
彭亮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我特麼再忍忍,忍忍,實在不行就干他。
彭亮的鐵憨憨性格快要壓制不住了。
「當初我離開橫店的那件事,我已經提到過好多次了啊,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伴着陳慕這道幽幽中內藏無數憤怒和冰冷的聲音,彭亮終於知道陳慕費這麼大勁為難自己的企圖是什麼了。
心中的惱怒漸漸消失,雖然仍舊有很大的憤怒,但彭亮已經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怒氣了,但卻有些無言,首次在和陳慕交鋒中沉默了下來,並且似乎不準備說話。
陳慕看了眼手機,冷冷一笑,道:「膨脹量,怎麼不說話了。」
這件事一直銘記在陳慕心中,他可是迫不及待的要找出這個人,並且好好和他玩玩。
裝着尿的礦泉水瓶子,就差那麼點,就那麼點。
每當回憶起陳慕記憶中那真實而且難以遺忘的場面時,陳慕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想要報復。
這種恥辱,陳慕永遠不會忘記。
幾個月的時間,陳慕一直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調查。
不惜花費重金,陳慕找到很多人配合自己,並且想要找到陳慕離去時,在現場的照片,以及大致在場的人數和人員。
經過漫長時間的搜索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