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老師生氣,柳江楓再也不能淡定,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貴鶴洲的面前。
「老師對不起,我是我騙了您!但這事兒我也是受害者,我是怕您傷心這才沒有跟您說是實話,求你原諒我!」柳江楓哭訴到。
他原本的前途的確是廣闊,不單單是貴鶴洲的門生,最主要的還是在考古隊混的也不錯,上下領導說起來也都是很欣賞他的,不過後來他也因為受到某些事的牽連,毀了自己的仕途,也給自己的老師抹了黑。
「說,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着我,是不是我不問,你就打算一直瞞着我?怕我傷心?當你做錯事的時候你咋就不怕我傷心?」貴鶴洲也氣的不行,本來他還以為這柳江楓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沒想到卻出了這等岔子。
「沒了,老師,我保證,除了這件事以外,我再沒有欺騙過您!」柳江楓也是保證到。
「貴館長,您也先別生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學生為何就出了這等事?」葉浩然見到二者如此,也出聲提醒到。
聞言,那貴鶴洲和柳江楓以及周老闆也都望了過來,好奇地打量着葉浩然,經他這麼一提點,他們也想知道原因何在,更想知道葉浩然是怎麼知道柳江楓已經丟職的事。
「葉神醫,您是怎麼知道柳領隊的事的,莫不是您在考古隊有關係?」周老闆試探着問到,這貴館長都不知道的事葉浩然能知道,最直接的解釋就是這葉浩然背後可能有那邊兒的關係。
「我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訴你們,他之所以丟職就是因為這塊玉石的原因。而若是周老闆收了這塊玉,恐怕你過不了多久也會關門大吉,當然這只是最好的結果,若是嚴重一些,可能會直接讓人暴斃!而柳領隊之所以急着出手這東西,恐怕也是察覺到了這玉有問題,但是又不忍心就那樣丟掉,所以就打算將其賤賣掉,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葉浩然說着一雙明目也都落在了柳江楓身上,周老闆聞言也一陣後怕,葉浩然的話十有八九他是信的,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絕不是在危言聳聽。
看到葉浩然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柳江楓也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胡扯,這不過是一個玉石而已,怎麼可能會讓我丟掉職位,我犯錯丟掉飯碗我沒有怨言,也不會找這種荒誕的理由!」柳江楓自然也不會承認,畢竟若是真的說這玉石有問題的話,那他也算是狠狠地給自己老師打了一巴掌,畢竟他老師本來是想幫人一把,這下卻成了害人兇手,他自己的名聲毀了不要緊,但是毀自己老師的清譽卻是一件大事。
「額?那你告訴我最近一段時間你是不是精神萎靡,渾身發燙,晚上還經常做噩夢?嚴重的時候還半夜驚醒,渾身冒冷汗?」葉浩然又喝了一口茶水緩緩說到,「還有的就是你的胸口處有一顆黑痣,經常隱隱作痛?」
葉浩然不緊不慢,但是他每說一句話,柳江楓的臉上就多緊張一分,最後聽着聽着額頭上竟然有密密的細汗冒出。
「你以為這玉石賣出去時候就不會有事,但我可以告訴你,就算這玉石周老闆要了,你的症狀也不會有一絲改變,只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到最後你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死,一個是瘋!當然,死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是一種解脫!」
葉浩然說話,貴鶴洲和周老闆也都沒有說話,他們從這柳江楓的神色上就能判斷出一些貓膩。
「葉大師,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貪心,我知道您神通廣大,只要您救我,你提什麼條件,我都願意答應你!」那柳江楓也再堅持不住,在葉浩然的兩句話下直接就敗下陣來,因為只有他知道,葉浩然說的話一句不差,他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在受煎熬。
他也是因為懷疑這玉石有問題,所以才打算將其轉手,以為這樣就能化解自身的境況,但聽葉浩然這麼一說,他才知道自己這是白費功夫,為了活,那他也就只有求到葉浩然頭上來了。
看到柳江楓給葉浩然跪下求救,貴鶴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他對這些事也是抱着不願意相信的態度,倒是這周老闆比較能接受,同時也慶幸着今天葉浩然在這裏,要不然受害的可就是他了,因為這事兒他也更加下定了決心,要跟葉浩然打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