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新選組與倒幕派之間的街頭砍殺終於進入了高發期。
每天都有隊士受傷,或者蓋着白布被抬回來。
很有一些死相可怖。
齋藤一,三番隊長,他會一個個仔細看過死去隊士的屍體。
「這是被很強力的招式砍斷了佩劍,然後順勢劈進肩膀,差點被砍成兩截。」
沖田總司打量着屍體左肩的劍傷,這一劍自上而下,竟然砍進了隊士得到胸腔,可想而知當時這個隊友有多麼的不敢置信了。
「示現流嗎?」
維新派的藩士很多都是出自於薩摩、長洲。
所謂的陸軍馬糞,絕大多數軍官就是出自於長洲,而薩摩藩就是以海軍為傲,海軍馬鹿其實也是薩摩馬鹿
薩摩藩的獨特流派就是示現流,這個門派對敵的時候,以不講道理的豬突猛攻著稱。
具體就是,上段構的大袈裟斬,從右上方向着敵人左肩斜劈,不管你是啥招式,今日我就是要把你砍成兩段口牙!
所以沖田總司才會問一句這是不是示現流。
齋藤一不愧是明治時期做了警察的男人,他搖搖頭否定了總司的判斷。
「不是示現流,招式很像,但是比示現流更加狂暴,這完全就是招式上面的壓制。對方先是躲過了攻擊,連消帶打,這是一招從天而降的劍法!」
「喔今天不應該讓他們來的,如果我來這裏,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沖田老弟,既然加入了新選組,那麼就要做好砍人與被砍的準備,我們幾個隊長,不可能出現在每一個任務中,雖然不想這麼說,節哀吧。」
「可惡,不要讓我遇到他!」總司狠狠地一拳錘在地上,很是不甘心。
小荻屋,後庭。
氣氛非常緊張,桂小五郎面色嚴肅地看着劍心,「緋村,我們只是懷疑,並不會對她做什麼,她的出現太突然了,還有你已經連續兩次被伏擊了,你的存在就算是在長州藩也是個秘密,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或者說混進來一個奸細。」
「巴不會是奸細的,她每天都待在小荻屋,怎麼可能會傳遞消息出去?我和她只是偶遇,桂先生,請相信我!」
「你這個笨蛋,這是要被美色所迷惑嗎?」
「是啊,劍心,只是帶走調查而已,難道你忘記我們的理想了嗎?」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緋村你可別犯傻啊!」
藩士們紛紛勸說着他,然而沒有一個人是幫他說話的。
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孤獨籠罩了劍心同學,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沒人聽我說話?
「巴,你告訴他們,你是不是奸細!」
藩士中有人嗤笑着,「哪有人自己承認的!」
雪代巴愣愣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緋村劍心,目光閃爍,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微笑着說道:「人家我啊,才沒有出賣劍心的消息哦。」
重重地點了點頭,緋村劍心拉住雪代巴的小手,「桂先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巴繼續在這裏顯然不合適了,我送她到另外的地方去吧。」
「是到沈光先生那裏去嗎?」桂小五郎籠着袖子,很快就猜出劍心要去哪裏,這孩子在京都舉目無親,也只有沈光那裏,才會是他第二個落腳點了。
「好啊,你還說雪代巴不是奸細,沈光家裏的沖田熏加入了新選組,全京都誰不知道,說,是不是你也投敵了?」
「不會吧緋村先生怎麼會投敵?」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知道這個冷血的傢伙會做出什麼來!」
伸手示意眾人閉嘴,桂小五郎不愧是可以成為維新大佬的傢伙,他沒有和劍心翻臉,還是保持着風度,強笑道:「既然如此,讓雪代小姐離開一段時間也不失為好方法,我等你回來,好久沒有和你聊聊了。」
劍心拉着雪代巴的手,在一片敵視的目光中離開了小荻屋。
沈宅,客廳。
「所以這就是你要將巴醬託付給我的理由?」沈光摩挲着下巴,成年男子都會有鬍鬚,剃刀刮過以後,那粗糙的觸感用手掌撫摸起來特別有感覺,已經成為了沈光的習慣動作。
那些可以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