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宿舍中的那聲慘叫,在外面的冷月,霜花都是一楞,慘叫的聲音是塞珥瓦羅茜的沒錯,怎麼了嗎?
宿舍中,路夕手裏滴答着血,縮到了牆邊,劫後餘生的看着前面蹲在地上臉色難看,痛呼的塞珥瓦羅茜,血液滴答滴答的往下落,那是塞珥瓦羅茜的血。
「哈!啊啊,好痛!」塞珥瓦羅茜額頭上冒着汗,渾身因為痛而顫抖,幾十年的歲月,就算是昨天被拉結那三下虛無火劈砍在身上都不曾帶給她如此的苦痛。
怎麼回事呢?這就要說一下拉結平常有空了的時候和這些女孩子們說的一些戰鬥技巧了。
不可能每一次都遇到比你弱的人,如果遇到強很多,敵不過的對手了,那怎麼辦?要怎麼脫險?
答案是攻擊弱點,其實真要算來,人的弱點有很多,而較比起來,男人的致命弱點那無疑的就是下面了,無論是斷子絕孫腳,還是猴子偷桃都可以讓任何真男人痛不欲生。
記得那個時候拉結說起來把眾位少女給惹的面紅耳赤的啊,不過這是很重要的點,真到了生死關頭,危機到生命的情況下,哪裏還管得着害羞啊,怎麼有用怎麼來吧,這是男人的。
而女人的話和男人一樣,塞珥瓦羅茜的下面,被路夕將解體掉到地上的剪刀的刀刃部分全部都刺了進去,一生沒有親近男人,至今還是雛的塞珥瓦羅茜就這樣被剪刀給破了,女人的弱點之一。
塞珥瓦羅茜是強,身具破城之力的大鬥戰師,全盛時期的路夕就是再來上十幾個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這次塞珥瓦羅茜大意了,因為路夕沒有了魔力,身體還很虛弱,反抗能力等於零,是屬於沒有牙齒的兔子,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這個大意帶給了塞珥瓦羅茜深刻的傷害。
「啊!啊啊!你!」跪趴在地上,塞珥瓦羅茜現在是動一下都痛的要死,路夕為了活下來,不被吃掉,可是拼了全力的,她是沒了魔力不假,但是塞珥瓦羅茜也沒有用鬥氣來護住自己,其它的地方塞珥瓦羅茜或多或少的有過鍛煉,可是這種地方要怎麼鍛煉呢?沒有懸念的被路夕刺傷了,而且還是非常慘重的傷害。
路夕艱難的咽着口水,看着趴在地上好像動不了的塞珥瓦羅茜,着急的跑到門前想要打開門跑出去。
「你給我回來!」塞珥瓦羅茜右手隔空一拽,鬥氣化作了無形的手將剛到門口的路夕拖拉了回來,砸在了前面的桌椅上,堅硬的桌椅被路夕撞爛了,一絲血液從路夕的嘴角溢出。
「可惡!可惡!你這個傢伙,拉結打傷我也就罷了!你居然也敢!」塞珥瓦羅茜控制的鬥氣將路夕拉扯到面前,揮手啪的打在路夕的臉上,只是這一下就將路夕打的暈死了過去,塞珥瓦羅茜不解氣,揪起路夕的頭髮啪啪啪的耳光一個接着一個的甩着,已經昏迷的路夕兩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紅腫,整個腫的跟饅頭似得。
「給我醒過來啊!」塞珥瓦羅茜虛按一掌在路夕的心口,強壓鬥氣迫使着昏迷的路夕清醒。
「呃呃!」路夕眼前暈乎乎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識也很模糊。
塞珥瓦羅茜見好像下手太重了,都快打死了,皺眉;「有提神的藥嗎?吊着精神,怎麼樣都昏不了的藥?」
「有的!」
「快給我一些!」反正都是要被她吃了的,傷也就沒必要治了,只要能保證路夕的精神能維持在清醒,想昏都昏不了,那就足夠了。
冷月給霜花打了個手勢讓她幫忙頂一下菈荷,然後趁這個機會,冷月來到了宿舍的門外,見門從裏面反鎖了,就來到了窗戶這裏,取藥的同時,冷月也看到了被塞珥瓦羅茜揪着頭髮,形象很是悽慘的路夕,心跳一頓。
「楞着幹什麼!快給我啊!」塞珥瓦羅茜語氣冷硬道,下面那被剪刀刺傷的痛還在,但是塞珥瓦羅茜不想去管了,她現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折磨死這個敢傷害她的精靈。
冷月哆嗦着手,從袖子裏取出了強制提神藥,丟到了塞珥瓦羅茜的旁邊,對嗎?為了保護妹妹,這樣做對嗎?冷月心裏顫慄的自問着。
「嘻嘻!嘻嘻嘻,來,吃下這個可就會一直保持清醒了哦,那樣不管怎麼樣的痛苦,你都不會昏過去了,放心吧,我是不會這麼早殺你的,慢慢的來!」
在塞珥瓦羅茜的粗魯動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