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韋賢妃的話,白勝心頭一動,韋賢妃這是把我當成林靈素了麼?原來她竟然與林靈素有一腿!看來這後宮亂的很啊。
他沒法冒充林靈素,更不能暴露自己是白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韋賢妃幫助她兩個弟弟對付他,這多少算是一樁仇怨,他覺得若是立即點了韋賢妃的穴道返回地道,就未免便宜了她。
他在這猶豫不決之時,韋賢妃卻已經看見了委頓在地的太監,她當然不知道這太監已經被打成了一腦子糨糊,還以為林靈素使了什麼法把太監製住了,就起身往白勝懷裏依偎過來。
一邊靠近,一邊幽怨道:「怎麼?你還吃太監的醋?就行你每天換新娘,哀家就不能尋一尋歡樂?」
白勝聞言一驚,心說這林靈素竟然可以天天換女人?趙佶竟然對林靈素這麼大度麼?他本已打算出手點韋賢妃的穴道,這時卻想聽一聽關於林靈素的事情。
就這麼一猶豫,韋賢妃已經摟住了他的身體,雙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你不是說有兩個仙苗可以調教麼?怎麼這會兒又捨得她們了?」
韋賢妃一具豐滿的胴體在懷中扭動摩擦,白勝就被摩得有些心猿意馬,自從他與蕭鳳那一夜酒後縱情之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
他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現代男子,今夜本來就被趙佶和五夫人的風流事刺激得有些難受,又如何承受得住春心蕩漾的韋賢妃如此撩撥?
於是就想:要不就順水推舟爽一回?給趙構當一回野爹似也不錯!
這心念一動,卻頓覺五臟六腑同時劇痛難捱,似有洪爐烈火燒灼己身!
擦,這神刀不讓!
神刀可不管它身邊的是宋徽宗還是白勝,但凡淫亂之事都要發作出來。
這一刻,白勝很想把神刀摘下來遠遠地扔出去,但是他不敢這麼做,一旦神刀落入寢宮之外,引來巡邏的太監怎麼辦?就算立即逃遁,也把神兵遺失在此了。
這想法不行。神刀雖然處處多管閒事,但是它畢竟是神物,而且自己還沒能開發出它的奧秘,如何可以就此捨棄?
他在這裏糾結矛盾,韋賢妃卻摸到了他身後的銅棍,說道:「你背着這些零零碎碎幹什麼?這根鐵棍如此粗壯,哀家可承受不了。」
白勝強行克制收斂自己的淫心,伸出手來摸向韋妃滑膩的後背,準備點穴。
而韋妃的手卻已經探索着進入了他的衣服里,「你怎麼跟棵木頭似的?是覺得哀家無趣了麼?還是你已經調教過那個方秋霞了,她一個青澀女子真有那麼好麼?」
白勝聽到這裏驚怒交加,方秋霞怎麼會在宮中?她不是跟方七佛與賀從龍一起被關押在刑部天牢麼?
而且聽韋賢妃這意思,方秋霞竟似是已經被林靈素給睡了!這林靈素簡直是個畜生!
白勝對方秋霞的印象深刻。因為早在建康城裏,他與方秋霞有過一番交集,當時方秋霞把他當做了白欽來示愛,對他百般維護,千般眷戀,可以說是溫柔似水。
即便方秋霞對他的行為是一場誤會,但是他總覺得欠了方秋霞什麼。直至方秋霞與方七佛強行離開太師府被開封府抓走,這份情他始終未能報答。
這樣的痴情女子,如何可以被林靈素糟蹋?鬧不好這裏也有趙佶的參與。
一念閃過,更是勃然,便不再沉默下去,低聲說道:「方秋霞在哪?你把她給我找來。」
「啊?」韋賢妃的手剛剛遊動到白勝的小腹,已經碰觸到了男人的物事,聞言立馬僵硬,「你不是靈素,你是誰?如何能進入後宮?」
後宮之內,胯下有男人物件的只有兩人,一個是趙佶,一個就是林靈素,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因為後宮裏的侍衛都是由會武的太監充當的。
但是韋賢妃卻偏偏摸到了第三根實物!她當然會驚異萬分。這一刻她想的不是喊太監來處死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而是想要嘗嘗鮮。
今天是個絕佳的機會!
她之所以敢叫那個太監跟她「做遊戲」,就因為今天是個絕佳的機會。
她和眾嬪妃陪着皇帝在樊樓喝酒,宴後皇帝要去王黼家裏送溫暖,卻不帶她們同行。她們這些嬪妃如何不知皇帝心裏想的是什麼?
人家男人不在家,你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