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要護的這具身體周全,我管他去幹啥?再說了誰說我沒有跟着。只不過最後一次出了岔子。不是說了嗎,我進入龜息狀態。」
「作為修煉數千年的大妖,你為什麼不教他?別告訴我你不會?」李相質問。
「哼!」夜歌表示不屑。那意思不言而喻,關我屁事!確實,作為世間最自由的本源靈獸,她已經被禁錮了千年,都是因為這個小孩,當然免不了怨恨。看着他遭受苦難,多少有點報復心裏。
由於帶有姒罡的烙印,李相還是對夜歌見死不救表示不爽,皮笑肉不笑道:「很好,對方到底何人?」
夜歌翻着白眼,斜眼道:「武當山真武觀,姒罡父母都是那裏的棄徒,好像是偷了什麼破秘籍,叫太玄經。別看名字起的玄乎,其實也就是地攤貨,連下品功法都不如……」
話說一半,它恍然道:「怎麼,你想幹嘛?」
「報仇雪恨!」李相咬牙切齒!
「瘋了吧,你知道真武觀是幹啥的嗎?當時候我之所以只能救下你一個,就是他們在場的高手眾多,以我的修為,不敢輕舉妄動,你以為我不想救人嗎?」
李相不理它,繼續追問:「姒英被他們擄走了?」
夜歌不再發聲,只是點點頭。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二人各自陷入沉思,不在言語,場中安靜下來。陽光下,只有山風呼嘯。
突然,夜歌聲音響起:「我們有客人了!」
後山,竹林廢墟之上。
晴朗的日光下,忽然亮光閃過,有一把明光巨劍懸停,巨劍之上,站着兩個身着青色道袍,扎凌雲髮結之人。
御劍術!
站於劍後者開口道:「師哥,我們不是去閩江歐陽家嗎?為何拐到這兒來了?」
劍前那人看起來很是冷峻,哼道:「了結一樁因果!」
此二人正是五嶽幻劍盟南嶽衡山首座幽泉子入室弟子胡懷義、方懷明。
方懷明顯然不是安靜的主,沉默片刻,又問:「師哥,我們五嶽幻劍盟舉辦的鑒寶盛會每十年才舉行一次,珍貴無比,歷屆只邀請各名門大派和修真界巨擘,這次嵩山執事總堂為何將歐陽世家這樣的小修真家族列入邀請之列?雖然只是銅級邀請牌,也足夠他們祖墳冒青煙的了。而且,竟然還讓我們師兄弟親自送邀請函?」
說這話時,他眼中儘是高高在上的倨傲。
前面胡懷義指揮着飛劍沿竹林廢墟來回巡視,不斷向下觀望,一邊應付師弟:「懷明,來時師傅不是解釋了嗎?十年來這些小家族異軍突起,都有了長足發展,聽說這個歐陽家練出了歸元丹?」
「哼,屈屈歸元丹有什麼了不起,也就是二十年壽命,我們幻劍盟有的是。」
胡懷義對師弟這種態度很不滿,教訓道:「二十年?說的輕巧,你知道全天下有多少修真者需要這二十年?你以為任誰都像我們幻劍盟一樣富裕?」
不過,聽他口氣也是一樣的倨傲,繼續道:「再說了,能煉出歸元丹,就有可能煉出神修丹,甚至化虛丹,不可小覷了天下英雄。這次邀請的可並不僅僅閩江歐陽家,還有錢江禹王陵姒家,湘西趕屍趙家,長白山煉器非家等等。我跟你說,等到了閩江,一定不能失了禮數!」
這教訓師弟的語氣中,竟然帶走一點奚落,顯然他對於這修真家族也是不屑一顧。
方懷明哼哈兩聲,算是答應,玩兒似的態度。
他又道:「師哥,嵩山首座馬師伯衝擊赤明天劫失敗,魂飛魄散,聽泰山一位師兄說這執事總堂的位子近期將要調整,那師傅有沒有可能……」
聽到這,師兄眼中一亮,來了興趣,停止搜索,手摸下巴,沉吟道:「總堂共有九把執事交椅,五嶽之中只有我南嶽衡山宗在總堂沒有話語權,憑什麼他們嵩山和泰山各有三位總執事?我們南嶽並不比其它四岳差!」
「這次執事增補,如果杜盟主還不把我們衡山首座增補進執事總堂,那就太有失公允了!」
最後一句更是加重了語氣。
方懷明附和道:「就是,師傅的修為已是返虛巔峰,而幻滅真決也已經練出第三劍,最近有希望點星成功,這次盛會又是我衡山輪值,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