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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限於幾千年文化積澱的巨大溝壑,廖海並不能完全明白素凌軒改革軍制軍職的意義,不過出於在軍事一途上的專業性,他很清楚,素凌軒制定的軍法軍紀有着極高明的地方,能最大限度激發士兵的積極性和紀律性,是一支鐵軍必須具備的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只要給素凌軒兩三年的時間訓練軍隊,積蓄實力,培養手下,招攬英雄,就可練成一支無敵的鐵軍。到時候盤踞薛郡,做大勢力,就只要他欺負他人的份兒,哪有他人欺負他。
至於提拔和招攬人才,當今之世,人才和培養人才的途徑都被各大勢力把持,像是儒家的六大學院,兵家的兵聖台等等,但其實更多的人才都隱藏在草莽之中,只是他們或是受困於貧窮,或是沒有遇到機遇,因而默默無名罷了。
而「三大紀律」和「八項注意」一旦落實到實處,就註定素凌軒的這支鐵軍對於草莽之人有着無與倫比的吸引力,到時候,新軍的威名傳播天下,有資質才幹的人就算遠在萬里之外,也會紛紛來投,再有素凌軒提供的各種資源,手底下那還不是人才輩出,高手如雲!
想到妙處,廖海一時間不禁喜上眉頭。
出了素凌軒的營帳,廖海吩咐手下三位團長負責規整團以下各級軍官的人員,自己和典慶去收編山賊。
「你們這些打家劫舍的土匪山賊,按照我大乾律法,只有發配塞外工地,勞苦一輩子的下場。不過,我家主公仁慈,給你們另外兩個選擇:第一,今日你們加入我軍,成為這支軍隊中的一份子,服從指揮,努力改造自己。第二,你們可以選擇挨他一拳,只要不被打死,我們就放你們離開,既往不咎。」
廖海揚聲開口,聲音清清楚楚地傳遞到一千多人的耳朵當中,說完,他丟給典慶一個眼色。
典慶無奈,只得一聲大喝,運起正在轉修的至尊功,缽大的拳頭轟出。「轟」的一聲,村子前方一顆兩人合抱的大樹被他一拳打斷,上半身的樹身和樹冠筆直飛出去數丈之遠,才又轟然落在地上。
如此有力的恫嚇和恐怖的拳頭,一千多個山賊個個面色如土,他們看到連那麼粗的大樹都頂不住那個大塊頭一拳,換了他們單薄的身子挨上,那就不跟拿雞蛋碰石頭一樣。於是,所有人的山賊土匪全都死了心,表示願意加入軍隊。
過不多久,落實了各自軍職的軍官眉笑眼開的走了過來,一窩蜂的把他們瓜分了個乾乾淨淨。
「所有人都去開闢山道,今日黃昏之前,必須把山裏的糧食和財物拉出來。」等到山賊全都軍官分完,廖海命令道,「從明天開始,我們在這裏整訓三天,各級軍官必須嚴格操練各部士兵,老兵帶新兵,務求每一位士兵都熟記軍法軍紀。三天後,我們開拔繼續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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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忙時節逼近,各地民眾和政府官員開始為收割農作物做準備,當大部分地區的人都沉浸在即將豐收的喜悅里時,咸陽城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卻是暗流洶湧,殺機四伏。
自從始皇帝在大殿上確定實行郡縣制治國,又當庭認命了素凌軒為薛郡郡守,王離為薛郡郡尉,朝堂上的爭論和爭鬥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幾乎是每一個郡里的郡守和郡尉,都有大臣所推薦的複數人選,為了讓自己推薦的大臣擔任這兩個職位,各方勢力的大臣爭吵不休,每天都吵得臉紅脖子粗,吐沫星子亂飛。
就這麼吵吵鬧鬧了好幾天,定下來任職人選的郡也才不過十幾個,尚有將近一半的郡還沒定下政務軍事主管。不過問題,恰恰就出在這已經決定好了人選的郡地上。
齊國博士的書房之中,兩個儒服儒袍,均儀表莊重、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正相對而坐,正是儒家一脈在朝堂上的兩位主要代言人,淳于越和張光。
張光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呷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才對對面的淳于越說道:「今日居然讓雜家推舉的人任職了巨鹿郡的郡守,郡尉落入趙高的人的手裏,真是可恨!」
聽聞張光開口,淳于越便說道:「雜家范氏畢竟還有許多人脈關係,趙高那個閹人依仗皇子的威勢,也頗有幾分勢力和人望,他們兩個狼狽為奸,你我要阻止他們掌握一郡之地,並不容易。」
張光搖頭,沉聲道:「我並不是反對
155.大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