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是你贏了。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就開了那麼點的玄竅,竟然真能殺死一頭玄階鱗獸,真是倒霉透頂。」虎賁站起身來,一把將懷中女子推了過來,說道。
晨陽只是隨手一撥,就將那女子推到了另一邊的大椅上,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我他娘還想知道怎麼一回事呢?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日我就讓人將那枚獸核送到你府上去。」虎賁恨恨的罵了一句後,轉身離開了。
晨陽站在原地半晌,而後瞥了一眼那女子,也轉身離去了。
……
此時的韓立身上傷痕累累,尤其是雙腿劇痛難當,有些艱難的離開了賽場,回到後台暗廳中。
「第一次上台便能打成這樣,很不錯,本以為你要下不來了。將號牌給我。」獨角大漢已經等在這裏,上下打量韓立兩眼,說道。
韓立默默的取下腰間的號牌,遞了過去。
獨家大漢取出了一根金色短棒,在韓立的號牌上輕輕一划而過。
號牌上的玄點數目頓時一變,增加了二十點。
看到見此,韓立面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喜色。
能得到二十玄點,也不枉他辛苦這一場了。
獨角大漢將號牌還給韓立,同時拍了拍手,兩個身穿鎧甲的高大甲士從暗廳深處的一個側門內走出,不由分說的架起韓立的身體,朝着朝着側門走去。
「你們……」韓立面上變色,雙臂一掙。
但高大甲士手臂堅硬無比,好像鐵鉗箍住韓立的手臂,絲毫掙脫不動。
而且這兩個甲士的手臂冰涼刺骨,竟然完全不似肉身之體。
韓立面露驚訝之色,看向兩名甲士。
二人臉上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黑色,更浮現出一根根暴突的青筋,看起來頗為嚇人。
不僅如此,這兩名甲士表情呆滯,眼中毫無神采,仿佛兩具屍體一般,但其口鼻間卻還在呼吸,全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
「不用擔心,你現在身上傷勢不輕,他們是送你去療傷,不好好治好傷,怎麼繼續參加玄斗?」獨角大漢嘿嘿笑道。
「療傷……」韓立聞言一怔,目光閃動了一下,沒有再試圖掙扎。
兩名甲士帶着韓立進了那側門,門內是一條長長甬道,二人帶着韓立很快前進,並在之後的幾個岔路一陣七拐八拐。
期間,韓立暗暗打量這兩個甲士,很快判斷出這兩人應該是類似煉屍般的存在,不知是如何煉成的。
兩個甲士帶着韓立很快走到了一條甬道的盡頭,進入一間頗大的石室,石室中央處赫然是一個十幾丈大小的水池,池水赫然呈現出血紅之色,而且很是粘稠,好像血池一般。
而血池中央處池水翻滾,仿佛噴泉一般咕嚕嚕冒着血泡。
縷縷猩紅色的血霧從池水中騰起,在血池上空蕩漾。
一股刺鼻之極的血腥氣充斥着整個石室,卻沒有什麼腥臭的味道,聞着這股血腥氣,反而讓人精神振奮。
韓立看到眼前此景,面上露出詫異之色。
那兩個甲士走到池邊不由分說的抬手一揮,將韓立拋了出去。
韓立人在半空,無處接力,而且此刻全身酸痛無力,更無力掙扎,「撲通」一聲便落入了血池之中。
「嗤嗤」之聲響起。
一進入血池,韓立皮膚瞬間變的通紅,面上五官也微微扭曲。
這血池池水的溫度竟然高的嚇人,燙的他全身每一寸皮膚都在如同被火燒一般,刺痛無比。
血水燒灼着韓立身體的同時,一股股熱流也湧進了他的體內,朝着那些受損處流去,傷勢頓時開始恢復。
韓立感應到此景,心中一喜。
「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其中一個甲士開口,聲音嘶啞。
韓立聞言急忙運轉體內氣血,池水湧來的熱流頓時加快了不少。
他心中一動,立刻全力運轉氣血流動,吸收血池內的熱流,治癒體內傷勢。
時間飛快過去,轉眼間過了一刻鐘。
血池治癒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