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趁陳老頭離開,正朝儲物袋兒里裝東西的雪生問:「你說,為什麼外人進不來村子?」
雪生把一應物什都收到那個藍色的儲物袋兒里丟給她說:「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大肯定是有人在村外下了禁術。」
蘇林林點點頭::「也可能是修士所設的陣法。」
「是啊,不過,為什麼偏咱們兩個進來了?」雪生不解的看向她問。
蘇林林從懷裏拿出一個儲物袋兒丟給他:「呵,這還不好解釋,可能那攔在村外的陣法禁術,過了三十失效了呢!哎,拿兩件衣裳鞋子出來。」
雪生依然找出一身長衫一雙布鞋遞給她:「你說的倒也有那麼點道理,不過,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希望就是這麼簡單。」蘇林林隨手套上長衫,抬腳準備穿上鞋子時,發現被腐蝕的血肉模糊的腳底竟然結痂了。
她穿上鞋,試着站起來,除了有些發麻以外,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見她站起來,雪生也了雙鞋子套上用力往地上踩了踩,滿臉驚喜的看向蘇林林:「你配這靈藥可真神了,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一激動之下,喊的聲音有點大。
驚動了正在灶房忙活的陳老頭,他把灶膛里的火重新升起來後,聞言,趕忙跑過來。
見兩人衣衫整齊的從屋裏出來,不由大為驚奇:「兩位恩客,腳上的傷都——好了?」
蘇林林笑着點點頭:「剛才上了藥,這會己經結痂好多了。」
真是神經啊。
那傷口看着讓人觸目驚心的,他以為至少得養個三五天的,沒想到這才半天熬好藥塗上就好了。
「蘇姑娘真是神醫呀!」陳老頭滿臉敬佩的贊道。
蘇林林謙虛的笑笑問:「陳大叔,你現在心頭可還有沉悶淤滯之感?」
陳老頭吸了口氣,十分輕鬆的呼出來,喜不自勝的說:「沒有,出氣很通暢!蘇姑娘,我身上的詛咒可是解開了?」
蘇林林笑着搖搖頭說:「你身並沒有什麼詛咒,只是血氣虧損過度而至筋淤塞而至。」
聽她這麼說,林老頭張大眼問:「這麼說來,村里其他人也都是生病了?」
聞言,蘇林林不由一愣:「你說,村里還有人得這病?」
陳老頭皺着眉頭說:「自從三十年前,村里會醫術的陳高手一家搬走之後,我們留下這些人都沒再看過病。」
說到這裏,他不由老淚橫流:「走的七個人,都是病死的。」
「你們平常生病都不出去看大夫嗎?」雪生不解的問。
陳老頭苦笑着搖搖頭:「自從有陳團哥出去抓藥再也沒回來,之後,大家就算病死也不敢踏出村子一步了。」
聽了他的話,蘇林林心裏很不是滋味兒:「我多少有點醫術,要不請他們也都過來診診脈?」
聞言,陳老頭雙眼一亮,忙抹了把眼淚兒說:「好,好,多謝蘇姑娘。」
他抬起腳正準備出去,容然聞到一股香濃的肉味兒。
這才想起鍋里還燉着兔肉,再看天色早己過午,蘇林林兩人還沒吃飯呢。
便又折返回來,邊往往灶房去邊說:「我真是糊塗了!天氣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招待兩位恩客吃口飯。」
「等吃過飯,我再去找他們過來看病哈。」陳老頭走到灶房門口,看了眼灶膛里的火轉頭滿臉歉意的對蘇林林說。
待一大盆熱騰騰,香噴噴的兔肉端上桌時,蘇林林兩人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蘇林林接過陳老頭盛出來的一大碗兔肉埋頭啃了起來。
直到一碗兔肉連湯帶肉吃光,才發覺這肉沒放鹽。
看到雪生跟陳老頭都吃的正帶勁兒,她不由笑道:「沒想到今日這兔肉竟這麼香,不放鹽都這般好吃!」
聽她這麼一說,陳老頭一拍後腦勺神色懊惱的說:「哎啊,看我這記性,今天招待恩客,怎麼也得放點鹽巴進去啊。」
什麼?
蘇林林好奇的問:「你平時都不吃鹽?」
陳老頭苦笑一聲:「我們幾個人出不了村子,只能在村里種點糧食,打些野味謀生,灶間那罐兒鹽,還是前年從陳老四哪裏拿一袋子黑面換的